买来的衣服,扫一眼牌子,尖叫起来:“这么贵重的睡衣,我工作一个月能买起一件吗?”
她不会是被他养在手里的金丝雀吧?普通的夫妻,要存教育费用,要换大房子,要不要这么浪费啊。
“咱们是夫妻,你的钱买不起,我的可以啊。”罗之度拍着胸脯,很男人的样子。
“......”她记得自己是读过大学的,当时在校园里,这样的男人可是会极大地满足少女的虚荣心的,如果他出现的话,肯定是国民老公国民男神啊。
可她,为什么没有心动的感觉。
在浴室里照了照镜子,看着自己肌肤白皙,半点皱纹都没有的脸蛋,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经历过沧桑吧。
难道是因为在一起过的久了,所以没感觉了吗。
打开花洒,热热的水浇在身上,久违的舒服。
“啊——”忽然,热水断了,冰冷的水猝不及防地浇在她身上,冻的她尖叫起来。
“小北,你怎么了?”
“咣当——”门被踢开,下一秒,罗之度就拿起浴巾裹在她身上,包起来抱了出来。
“水,没有热水了。”真是尴尬啊,洗个澡都能洗的像偶像剧,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不是自己耍的手段呢。
“你冻到没有?”罗之度看着上下牙齿打颤的她,心疼地问。
他从前不相信小说电视里那种所谓的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的,不过自从见了她之后,他才知道,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总是一对一对的批量生产,没有单一的个体,如果有,那就是你——没有找到。
就像之前的他。
“没有。”原小园把头缩在浴巾里,这种真空状态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啊,“你把我放到床上,好吗?”
有个被子裹住是不是很好。
罗之度笑笑,了然她的意思。一搁上床,原小园就迫不及待地拉了条被子,不顾头发还在滴水,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我叫罗姐上来帮你擦头发。”罗之度赶紧转身开门出去,他下身已经有地方蠢蠢欲动,像即将爆发的火山那样,再呆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兽性大发。
“太太,那个热水管才检修过,是你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吧?”罗姐上来后,目光锐利地看着她问。
“罗姐,我不是为了跟他和好故意喊叫的。”原小园解释说,她很不喜欢她眼睛里的那种质疑。
罗之度不是说他们结婚三年了吗?她之所以去跳河,难道是婚姻出了问题,感情破裂,有小三掺和进来?
这一连串的跳河、喊叫,难道是她想挽回感情。
原小园内心串着各种各样的狗血戏,想象的神经翘起尾巴都要飞出天外。
“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罗姐一窘,她一个下人,不该掺和主人家的私生活的,就算少爷看上这个女人,她也不能说什么,更不能阻挡。
“哦。”弄干头发,换了上的一应物事,套上纯棉的睡衣,她又困了。
脑子里总有个男人的身影在晃动,不是罗之度的,是另外一个人的。
那人有时候笑的,生气的时候多,可不管怎样,都无损他的俊美。影像好像跨度很久,那个男人一开始很青涩,到了后来,他留着一点小小的胡茬,又具有那种属于男人的沧桑,一种让女人迷恋的内敛。
他是谁,为何频繁出现在她的梦里。还有个孩子,笑起来脸颊上一边一个小梨涡,总是跟在她身后,叫她“妈妈。”
可是罗之度说他们结婚三年,还没有过完二人世界,所以并没有生孩子啊。
她弄不清楚了。
次日,这是她来罗家城堡的第七天了。
终于,她在中午十一点醒来,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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