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信这些东西,可现在,他妈的只想找个传说中会招魂的方士,将那个女人从河底拉出来问问,为什么不打招呼就抛弃他们父子,简直不可原谅。
“我能和妈咪通个电话吗?”River实在是太想妈咪了,忍不住瞟向他爹地的手机。
“妈咪那里没有信号,所以不能和River通电话,咱们不打扰她好不好。”自从原小园失踪后,他就既当爹又当妈,天天都在家里陪儿子,似乎River已经成了他生活下去的唯一的理由。
“那妈咪岂不是很孤单。”River用很同情的语气道,“爹地,妈咪那里有没有邮局呢?River要给妈咪写封信。”
“有,River写吧,爹地负责给你发出去。”粟潜道,吹灭生日蜡烛,父子俩互动一会儿,又陷入沉默状态。
自从原小元不见了后,家里一直都是死气沉沉的,葛洪风和杜若兰受不了这份压抑,上个月回美国了。
陈耀也因为过分伤心,一个人搬出去住了几日,回欧洲去了。
偌大的别墅平时除了一些打杂的工人之外,只有阿惠陪着父子俩,显得十分落寞。
“老子受不了了。”不知道多少个夜里,粟潜睡不着,整夜坐在沙发上抽烟,抽着抽着,就爆粗口。
“原小姐可能真的回不来了。少爷,你再找个女人吧。”阿惠不止一次地劝道。
“没用的。”他等了那么多年,才在那个杏花微雨的天气,一眼看上她。很难对其他女人动心了吧。
那场车祸,到现在也没查出来是谁下的手。
一想到这个,他不由得肝火上涌,抓起手机拨通肖同的电话,“去,把有嫌疑的人,赵超、穆蔻、华澄,都给我弄死,老子去自首。”他在电话里骂的声音很大。
谁敢动她,他就让谁陪葬,他不在乎坐牢或是抵命。
“少爷,原小姐虽然走了,可River还是她亲生的啊,您得为他考虑考虑。”肖同吓得舌头都在打结,他也不怕死,可他还没后呢。
“废话。”粟潜把手机砸了,“咣当——”一声,新买的手机四分五裂地从地上弹到墙上,又从墙上落到地上,动静很大。
“少爷——”阿惠闻声跑来,吓的脸色惨白。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疯掉的。
何锦汉一直再追查华澄,从那天车祸发生时起,他就怀疑是华澄干的,因为他给她的账户里,少了五百万,这钱去向不明,他有理由怀疑她拿钱买凶。
虚情假意地约了华澄数次,甚至,他连色相都用上了,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那次云雨之后,她去洗澡,他拿起她的手机翻了翻,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
“你怀疑我对原小园做了手脚?呵,你太高看我了,我父亲在监狱里得了病,我忙着保释他出来治病呢,没功夫对付你心爱的女人。”华澄事后气的嘲笑他变了,变的不那么正人君子,不那么光明磊落。
“我何必对你磊落,你又何曾是正经女人?”何锦汉一改往日的温润,语气非常尖刻地道。
什么特么风度的,因为原小园,全蒸发了。
“呵,我不是正经女人,你睡的不是正经女人,你走,你走,你跳到河里去陪那个女人啊,你去啊。”华澄歇斯底里地哭闹起来。
到最后,何锦汉拥着她,也哭了。
“对不起,是我言重了。”他向她道歉。
“锦汉,既然她都走了,我也承认我之前错了,你就别在记恨我了,咱们,和好吧。”华澄含泪望向他。
“我不要复婚,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
他打断她:“不要说了,让我冷静冷静。”
A市区,罗家别墅。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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