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天理不容的事,非要赖在我身上。”忽然想到她坠河的事儿,后怕到不行,脸上的笑容逃跑的一干二净,“等把那个人解决了再说。”他霸气地道。
“......”哼,原小园眯起眼睛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这人身上利益可观,我呢,又妨碍了人家的财路,所以才欲除之而后快啊。”
“越来越伶牙俐齿了。”粟潜起身,大手罩在她头顶,“刚才江堃那家伙说他要建后宫,那是他的事,我从来那种想法,你知道的,从头到尾就你一个女人,你这样把我赶走,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原小园想了想,“以后在我的地盘,听我的话,明白?”
粟潜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她到底是心软的,刚才要赶自己走,不过是因为江堃大谈“后宫”的事儿,并不是本意。
“别笑了。”原小园羞恼成怒。
粟潜勉强收起笑容,“吃饭吧,睡那么久,一杯酸奶有什么用。”
“不吃。”原小园气呼呼地道,又没气到这男人,反而被他看穿了。
“给我个说法。”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她又瞪起杏眼。
“那拨人,快浮出水面了。”粟潜忽然幽幽地道。
原小园叹了口气:“华澄?穆蔻?还是另有其他人?”想起之前百般找她毛病的张兮倩,她有点发毛,“还是,张兮倩是不是从戒毒所出来了。”
“她?”粟潜动了下手指,“据调查,没露过面,穆蔻和赵超的可能性大些。”听说何锦汉给了华澄一笔钱,那女人最近挺安分的。
“穆蔻?”原小园蹙紧秀气的眉毛,“她救过你,你们粟家又欠人家一大笔恩情......”
“和这两者都没关系。”粟潜道。
原小园吁了口气:“或者我不该什么都指望你。”自己的仇应该自己去报,对不对。
粟潜挑了下眉,“我在你这里,是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他感觉自己很挫败,无比的挫败。
“......”她用脖子上的脑袋发誓,从他眸子里看到了切切实实的受伤。
“这件事,你等着。”
话落,四目相对,她没说好,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过晚饭,粟潜被人叫走。
“今晚集团连夜开会,自己睡。”他自作多情地道。
“谢你了啊,我什么时候不是自己睡。”她大剌剌地幽怨一句。
“......”这是埋怨他没尽到在床上的责任吗,眸子深了深,贴近她的耳垂,他说:“明天早晨有惊喜。”
“走吧,走吧......”眼看着一个高冷的男人变成话痨,真心觉得有摧毁国家栋梁的感觉。
男人幽怨地走了,原小园一把捉住正在用心看绘本的River,“小宝宝,你这么用功,妈咪好心疼的。”
“原小姐,小少爷才看上书......”在教育孩子学习方面,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猪一样的队友啊。
“不看了,不看了,River不要当学霸,反正有人会不要命地给他赚钱。”原小园皮笑肉不笑地道。
阿惠长叹口气,她的女主人这次回来,性情大变啊。
“妈咪,你讨厌啦,打扰人家学习,去,你面壁思过去。”River忍无可忍,恨不得将她轰出去。
“......”原小园怔了怔,不是说想死她了吗,怎么才回来两天就混成这样了。
得,她还是赶紧准备明天的工作去吧。
朱家别墅。
朱时泰蹙拢双眉,白皙的脸上蓦然生出悲哀,扫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中年女子,“珠玉,对不起,虽然她现在昏迷不醒,我还是不能抛弃她娶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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