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沛权,足见对他的厌恶。
病房外,韩沛权听见了韩荻的话。面对亲生女儿的绝情,他自然有深重的无力感,但现实就是如此,眼下还没办法扭转。
宋元夜扶着韩沛权坐下:“姨父,我姐现在还没完全消气,你不用太在意她的话。”
“当初是我对不起小荻,她怪我怨我,都是应该的。”
“你们到底是亲父女,你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万事总还能缓和的。”宋元夜见夏衍出来,立即上去询问,“我姐怎么样?”
“韩荻答应再留一段时间,等状态彻底恢复了再回伦敦。”
韩沛权仿佛听见了自己和韩荻之间的转机,开始激动起来:“真的么?”
“韩荻只是留下休养,其他的事不应该在考虑范围里。”夏衍听似冷漠的言辞充满无奈,他并非不想解开韩荻的心结,而是在韩荻的内心有一道坚固不可破的屏障,硬生生阻挡着关于韩沛权的一切。他哪怕有心,也担心万一用错方法/会适得其反,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夏衍过两天要比赛,所以照顾韩荻的事多半由宋元夜和温如昼负责。
比赛当天,夏衍直到入了场才发现韩荻出现在观众席上。
在伦敦的时候,韩荻没去看夏衍的表演赛,就把这次当做补偿。
虽然对手是世界排名前列的球手,但有了韩荻助阵,夏衍信心倍增。
虽然曾经拒绝关于夏衍的消息,但他的比赛,韩荻还是看过一些,仅仅以同为斯诺克球手的身份,想要通过观看夏衍的比赛,观察他打球的细节,从而找到破绽,以便将来在赛场相遇,能够知己知彼。
这是韩荻5年之后,第一次换了一种心态来看夏衍打球,欣赏多过探究。
夏衍的球技有目共睹,但因为对面是与他势均力敌的对手,所以从开赛之初,竞争的气氛格外浓烈。
夏衍的每一杆都做到了精准无误,不论是快节奏的进攻还是做斯诺克来防守,他的状态并没有因为近来满天飞的八卦而受到影响——这才是一个职业球手应该具备的素质。
不过比赛始终有着未知的曲折,即便夏衍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全力迎敌,但对方同样不落人后的球路并没有让夏衍有太多可趁之机。
作为比赛的球手,这是一场艰辛困难的比试。作为观众,这场球可谓精彩绝伦。
韩荻不得不感叹作为世界排名仅次于夏衍的凯文,对球局的把握有着同样敏锐的洞察力。他即便没有夏衍的快和狠,但对对手出杆后的路线判断无比准确,这就造成了夏衍的进攻并不能一气呵成,总是被凯文的设下的高难度斯诺克打断,严重影响了夏衍的节奏。
佩服凯文的同时,韩荻不免为夏衍担心起来。
比赛进行到第七局的时候,至今最精彩的赛点到来。尽管比分是夏衍略微落后于凯文,但局面呈现僵持状况,如果夏衍能够率先破冰,击球入袋,只要他不出现失误,他将能够一扫球桌上所剩无几的球,从而反超比分,拿下此局。
“这个凯文的球技又进步了不少。”温如昼低声感叹。
“他一定非常详细地研究了夏衍的打球套路,而且针对过去夏衍有疏漏了地方做了总结,所以今天的球赛才这么精彩。”韩荻赞许地看着正在球场上拼杀的两位球手,“凯文做下的斯诺克有些刁钻,夏衍无论从那个方向出杆,都不见得能够找到合适的角度进攻。暂时看来,凯文拿下这局的可能,要比夏衍大一些。”
温如昼一听就开始泄气了。
即便不是决胜局,但每一次争夺当局输赢的赛点都是最具有看头的地方。不止是韩荻,在场所有关注比赛的观众都暗暗等待着那个成功解除斯诺克,从而再下对手一局的突破口出现。
韩荻比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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