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魏夫人白了才修一眼,“所以啊,人家是公子,是主子,你只是人家的一个护卫而已,不过能让主子陪着你这个属下来寻亲,也是能耐,只不过这个能耐背后,是否另有图谋,就不得而知了。”
才修愣愣不知所措。
陆锦年却毫不顾忌的直接坦白道,“魏夫人通透,在下确实另有所图。”
“不过在说这个之前,在下有别的事情想知道。”
陆锦年定定的望着魏夫人,“夫人和胡疏先生,以及其余魏文将军隐匿起来的旧部,其实都保持着联系的吧。”
不管魏夫人和才修这对母子以前是怎样一个相处方式,面对分别多年的儿子,看见他手臂断掉一只,怎么可能不询问缘由?
又在没人提出的时候,便知道才修是追随她的护卫,而非是朋友。
不是提前知道的话,任谁会相信,曾经威风凛凛的瑞希国护国大将军的儿子,会屈居人下。
可这些,魏夫人都没有询问,或是表达过一丝一毫的惊讶,全都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那必然是因为,魏夫人早就知道自己儿子的近况,也知道自己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些,才修只告诉过胡疏先生,魏夫人只能从胡疏先生那里知道。
至于他们的来访时间,从才修根据胡疏先生给的两个地址,去访问魏文旧部,很容易预测他们的行踪到达时间。
这也是为什么,陆锦年说魏夫人不仅和胡疏先生有所联系,和魏文旧部间也有关系的原因。
魏夫人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然,坦率笑道,“倾故公子果然聪明。”
“民妇与自己这儿子分开多年,一得知儿子的消息,自然喜不自胜,看到胡疏先生的来信,早已将儿子经历的事情,发生的转变弄得一清二楚。”
“虽然这蠢儿子除了有了自己的目标外,性子啊,还是那么冲动,并没有随着时间沉稳多少,但好在,他运气还不错,能遇到公子这样的主子。”
陆锦年摇摇头,“未必是运气,在下也对夫人说了,我有所图谋。”
魏夫人轻笑,“让民妇想想,公子想图什么?听说公子身边有个极为标志的童养夫,我家儿子样貌虽然看得过去,可公子大约也看不上才修的性情吧。”
“而除了这些,也就只有他是魏文儿子这点,以及,与民妇和魏文旧部的联系?”
“公子野心不小,不知公子想要做什么?”
没有直截了当的因为陆锦年的图谋而拒绝,这让陆锦年很意外。
“夫人态度坦诚,在下本来也想坦诚的将目的直言相告,可夫人太过坦诚,反而在在下生疑了呢。”
陆锦年沉吟道,“夫人,在下最后再问一个问题。”
魏夫人点点头,表示洗耳恭听。
陆锦年道,“夫人,可还是想为魏文将军报仇?”
仅仅一句话,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可察。
陆锦年盯着魏夫人不说话,被盯着的人亦然。
只不过陆锦年是等着魏夫人的回答,而魏夫人,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魏夫人其实不过四十多岁,并不怎么显老态,即便在乡村生活多年,举手投足间依然透着雍容和尊贵,只是这样的她,却早早的全白了头发。
“民妇……民妇……”有好半晌,魏夫人才止住身体的细颤,叹道,“民妇今日才见到儿子,还请公子通融,此事容后再议,待民妇与儿子叙完旧后,再告诉公子答案。”
陆锦年顿了顿,点头道,“好,左右我们便是来村落里玩的,若是夫人不嫌弃我们那么多人吵闹拥挤,打扰了夫人的清净,我等便在此地寻地方住下,等夫人的答案。”
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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