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财,我也买几个丫鬟回来,让你感受下被人伺候的滋味。”
白蕊儿忙摆手:“晓儿,咱庄户人家不兴这样的规矩,好好的闺女买了来当下人,多造孽呀。”
她蹙着两道细眉:“而且你都讲了,明儿个来的人怕是得减半,我还担心会亏本,哪里就能发财了。”
白晓儿和黄湘玉忍不住笑了,白蕊儿方才忙去了,还没瞧见那锭银子,等晚上拢账时她们再拿出来唬她一跳。
离饭点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装豆花的木桶就见了底,白晓儿瞧了瞧,剩了最后一两碗的模样。
有客人来买,白晓儿突然想起一人:“这位婶婶对不住啦,今儿个已经卖完了,还请您明日早些来,我还给您按今儿的优惠算。”
那客人虽有些扫兴,但听到仍有活动,便说明日再来。
黄湘玉放下抹布,奇怪道:“晓儿,还有两碗呢,咋不卖了?”
“还有人没来呢。”
白晓儿咬了咬唇,不是失望,只是有点担心:“林小哥说今日一定会来捧场,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没来?”
今儿个除了沈思齐和小豆子,就连沈掌柜都抽空来瞧了一眼,更别说黄湘玉之前摆豆腐摊儿的那些邻居们了。
林致远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答应了怎会不来。
难道……是发病了?
白晓儿想起林致远那天骇人的模样,心头一跳。
黄湘玉瞧在眼里,不知其中缘故,便想左了:瞧晓儿这模样,不会真瞧中了那林致远吧。
那孩子身子骨弱,不能干重活儿,又是那样的人家,怎么瞧都不成呀。
白蕊儿见黄湘玉忧心忡忡,便问道:“婶儿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没……没啥,就是站得久了,腿有点酸。”黄湘玉摇头。
白蕊儿忙让黄湘玉去歇会儿,自己来收拾。
正在此时,一个文弱俊美的少年背着药篓出现在门口,逆着光,墨发如黛,肌肤如玉,眉眼淡淡含笑。
白晓儿忍不住想到君子如玉这个词。
“抱歉,我来晚了。”
白晓儿迎上前去:“林小哥进来坐,我给你留了碗豆花。”
“生意不错吧。”林致远问道。
白晓儿笑起来,露出两个梨涡:“还成,多亏了你的甘草。”
“不必客气。”
林致远进门,见着白蕊儿黄湘玉她们,打过招呼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目光淡淡掠过店内摆设。
桌椅都是浅色的原木清漆,瞧着干净又亮堂。
每张桌上都摆了瓷瓶,里头插的或桃花或迎春花,显得春意盎然。
林致远嘴角漾起笑意。
这定是白晓儿的手笔,她和阿瑶一样会收拾屋子。
白晓儿端来一碗豆花,兴致勃勃道:“这是羊奶杏仁的,跟以前比加了一味料,你尝尝看。”
“好。”林致远刚好肚子饿了,舀了满满一勺送进嘴里,说道:“加了烤榛子仁。”
“你可真厉害,我都已经磨成粉了,这都瞒不过你。”白晓儿咋舌。
“如果再加点芸豆,不但味道更好,还能滋阴补气。”
林致远从大夫的角度指导了两句,白晓儿如获至宝,立刻记牢了,想着待会就去买芸豆回来试试。
林致远埋头把一碗豆花吃了个干净,白蕊儿瞧他吃得急,便问他:“还有一点子,要不要加一口?”
“好,多谢了。”
白蕊儿接过碗去,把桶里剩下的都盛了,浇上多多的虾仁和豆苗,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白蕊儿是个善良淳朴的姑娘,林致远帮过晓儿一回,就是她白家的恩人。
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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