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怎么也不多睡会儿。饭有娘做就成了。”
“娘,我喜欢做吃的您又不是不晓得。”
白晓儿笑着招呼一家人吃饭。
白老头他们颇有些受宠若惊。
吃罢饭,她向他们告辞,说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
白家人早习惯了白晓儿的来去匆匆,没有多心,白蕊儿却没由来地有些怅然。
她握着妹妹的手,问她:“晓儿,你什么时候再回?”
白晓儿垂下睫毛:“最近忙,可能会过一阵子。”
“那我去镇上看你可好。你的宅子我只去过一次,我还没逛够呢。”
“我的宅子就是姐的。钥匙你那里有,随时都能来。”
白蕊儿点头,看着她笑,温柔又腼腆。
白晓儿也望着她笑,却差点忍不住眼泪。
上车时,白娇凤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她,像只惊恐的兔子,可怜极了。
她硬着心肠拉上车帘,离开了生养她的落叶村。
回到宅子,她说后院的花花草草需要修剪,佳卉和紫苏忙拿了梯子剪刀去后院。
她们两个精于侍弄花木,这样的事情难不倒她们。
白晓儿关上门,开始收拾东西。
这段时日她新裁了许多漂亮衣裳,轻罗软绡铺了一床。
她挑了最不起眼的几套,包了个包袱。
除去衣物,逃难须得带上银子。
她手头的现银并不多,只有五六十两,银票却有两万一千两。
一千两是奶油糕点的抽成。
两万两是她用奶油糕点的方子找大东家抵换的。
幸亏那日让陈大人换成了银票,若是两万两现银,她此刻无论如何也拿不走。
有了这笔巨款,她可以找个远离京城的地方,过富足的生活。
等过几年,林致远对她的新鲜劲没了。
她说不定会回来。
想到林致远,她忍不住身子发冷。
他逼她做他的外室。
他还差点强迫了她。
想起这些,她就怕得要死。
往日的甜蜜也统统成了噩梦。
可白娇凤中了毒,需要他的解药。
她若是不去见他,白娇凤一定会死。
于是她便坐上马车,去了城郊的林宅。
她看到林致远的时候,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白色衣袍,垂首看书。
午后的阳光射破窗棂,碎金洒了他满身。
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听到动静,林致远抬头,墨玉般的眸子朝她看过来。
“晓儿。”
他唤她的名字。
他总是这般温柔,不经意间就会让她卸下防线。
白晓儿想到:“他打算用这样的方式迷惑我,让我跟他走。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我。但是这种喜欢,和喜欢一只猫,一只狗并无区别。”
他笑了:“那天夜里你哭着说恨我,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
白晓儿呼吸一窒,小声道:“林致远,我来是有事找你。”
她抬头看着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林致远示意她过来。
她慢吞吞地走到近前,突然身子腾空,就被他抱起。
他将她搂在怀中,抱回厢房,两人一起滚到床上。
她被他禁锢在身下,乌黑的发丝倾泻下来,映着她小小的脸,越发显得她纤柔娇弱。
那天就是在这张床上,她被折腾得昏过去。
白晓儿眸中闪过惊恐,本能地抗拒:“不要,林致远你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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