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后的男人看清楚远处人的脸庞之后,差一点惊呼出声,他紧紧捂住嘴巴,用最小的声音在女人耳边说:“那不是颜慕恒吗?他身上抱着的好像是演员先生呐!”
“嘘!别问问题,跟着我就行!”片刻之后,女人回应道,脚下也再次移动起来。男人依然一步一骤紧跟在她身后,拼命忽略掉疼痛不已的脚趾和胃部,不敢有丝毫怠慢。
两个人很快就接近了出入口,男人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之前有很多次都来到了这里,完全是因为自己观察力不够,所以才没有发现出入口的。
稳住重心之后,小小就立刻反击了,算好距离,一只脚在岩石壁上借力,让身体80度翻转过来,另一只脚猛的向上踢出,扎扎实实踹在了还未关紧的木板底部,吓得上面准备封死出入口的人一下子瘫软到地上。
此刻枚小小脚上的拖鞋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用两只手稳住身体,只穿着袜子的脚底一次又一次踹向上面的木板,直到插销断裂,整块木板四分五裂飞出去为止。
虽然脚底受了伤,脚腕上也布满擦伤,但是枚小小依然反制成功,从缺口重新回到了房间里,当愤怒的女人准备将上面人暴揍一顿的时候,厨师已经跑得连影子都没有了。
现在再去追估计也是无用功,反正地下室的缺口已经打开,枚小小索性回下去找一找失踪的人,结果被她幸运地找到了连帆,当然也包括自己丢失的拖鞋,它们就在出入口下面不远处。
此刻外面的风雪一点都没有减弱,大雪被风吹得胡乱飘散,不停打在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不多一会儿,他的头发和眼睫毛就全都变成了白色,羽绒服上也覆盖上了白茫茫的一层,就像是一个会行动的雪人一样。
疤脸男人用手捏了捏冻得通红的耳垂,瞬间一阵胀鼓鼓带着微微刺痛的感觉传导进神经,那是他耳朵上的冻疮在作怪。
拉了拉羽绒服的领口,让领口稍微遮住一点耳垂,疤脸男人缩起脖子继续前进,他每走一步,大半截小腿就会陷入雪地之中,越是靠近悬崖边缘,男人的速度就越慢。
并不是因为积雪越来越厚的原因,而是因为悬崖前面可能有一段向外延伸的积雪,这些雪被冻结在悬崖边缘,底下根本没有岩石支撑,就像是房屋的屋檐一样,如果他踏上去的话,就会瞬间掉下去,尸骨无存。所以男人必须得加倍小心才行。
而枚小小此刻救出连帆,回到主屋一楼的时候,蓝色塔楼里那些人应该离开孟琪儿房间并没有多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被柳桥蒲和谢云蒙知道的话,他们估计又该头痛了。
不过,枚小小还不知道在蓝色塔楼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孟琪儿与文曼曼的死,所以她此刻认为,一定是有人在主屋这里袭击了幸存者,才会导致这些人被迫分散,她转到吧台里面,将差点被自己吓死的文曼曼半抱半扶带到餐厅的沙发上。
等到给小姑娘解绑,让她舒服躺好之后,枚小小才问:“曼曼,你还能说话吗?”
“唔!好痛!”文曼曼明显也被刚才小小踢出的那两脚冲击到了,此刻,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的位置,只能发出痛苦呻吟。
小小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是鲁莽了,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以为是凶手藏在里面,你没事吧!”
那段时间,我因为担心家里的事情,学习程吉更差了,也因此时常遭到父亲的训斥,但我并不怪他,也不恨母亲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觉得一个家需要所有人一起努力,但前提是我们的努力要有成果。所以说,父亲那没有道理的妄想也就无法让母亲回心转意了。
但是,世事难料,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失望和我的无奈之下放弃,他依然每天等我放学,陪我做功课,然后沉浸在于我来说,越来越没有自行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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