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吕心彩突然跑向她们,“颜颜,来人了!”
闻言,庞太后坐直身,眼中含着泪,但目光却是凌厉无比。
夜颜反而很是镇定,还拿出手绢轻柔的给庞太后擦拭眼泪,低声安慰着她们,“没事的,我们进宫给太后请安是理所应当的。”
庞太后这才缓和了神色,接过手绢自己擦拭起眼角。许是觉得自己的形象有损,随即对夜颜和吕心彩道,“你们快扶我去妆台那边,让我擦点脂粉遮一下。”
夜颜和吕心彩乖巧的将她从软榻上扶起。
庞太后刚把脂粉盒拿在手里,就听门外传报,“禀太后,玲妃来了。”
她目光黯下,深吸了一口气才朝门外道,“让她进来吧。”
随即她很自然的对着铜镜补着脸上的妆容,主要是掩饰刚刚哭过的痕迹。
像是没听到开门声,夜颜讨巧的笑着,“太后,您用的脂粉真香,我从来没闻过如此好闻的香气,闻着就像吃了糖一样。”
庞太后也没回头,对着铜镜里的她和蔼的笑了笑,“这脂粉调制的秘方是从哀家娘家带来的,改日调制出新的,哀家给你们两个丫头一人备一份。”
吕心彩一听还有她的份,赶紧对她蹲膝,“谢太后。”
夜颜差点被她逗乐,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这丫头也太不客气了。
不过她还是跟着蹲膝,“谢太后。”
进来的人很快走到她们身后,温柔的嗓音紧接着传来,“臣妾参见太后。”
夜颜先转身,一边露出惊喜,一边给她也行了一礼,“颜儿参见母妃,没想到母妃也来泰和宫玩?”
玲妃笑了笑,没应她的话,只是对着庞太后柔声道,“太后,臣妾前来是想向您求证一件事,听说您当初将凤鸢交给了臣妾,可臣妾却如何都想不起来您是何时将凤鸢交给臣妾的。”
庞太后转过身,眼里带着一丝不悦,“如此贵重的东西你居然没有印象?你不是说当初是假死吗,在你下葬的时候我亲手将凤鸢放在你的棺木里,就算你当时没注意,难道醒来的时候都没发现棺木里有东西?”
玲妃脸色微微泛白,低下头回道,“太后息怒,臣妾那时虽是假死,可对身边的一切都没有感觉,所以您将凤鸢放入棺木中臣妾并无印象。醒来的时候臣妾只想着尽快回到皇上身边,也没有去注意棺木里的东西。”
庞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这也不能怨你。虽然你没将凤鸢带出棺木,但哀家相信它应该还在棺木中。既然它还在,那就随它吧。”
玲妃沉默起来。
因为她低着头,也看不清楚她脸上是何神色。
许是察觉到大家都看着她,她才又柔声道,“太后,臣妾来只是想确认凤鸢的下落,既然它还在棺木中,那臣妾也就放心了。太后,皇上还在养伤,身边需要臣妾服侍,臣妾就不打扰您了,臣妾告退。”
庞太后也没留她,和蔼的点了点头,“去吧,照顾好皇上。”
目送她离开,吕心彩又跑去门口边听了一会儿,确定她走远以后才又跑回妆台边。
夜颜犹豫了片刻,对庞太后道,“太后,我得赶回魂殿去,我娘他们还在等消息呢。”
语毕,她又拉着吕心彩的手,“心彩,太后一人在宫中我很不放心,即便泰和宫的人都是太后亲自挑选的人,可是我也信不过他们。你能不能留在宫里陪着太后,算我拜托你了。”
吕心彩不满的嘟起嘴,“颜颜,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太后是滟熠的祖母,以后也是我的祖母,我陪她很应该啊。即便你不说我都想告诉你,你回魂殿去,我在这里保护太后。虽然我打架不行,但是我跑得快啊。要是太后有危险,我可以背着她一口气跑十里地。”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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