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陪你到最后。”盛禹铭实在不喜欢这个假设,光是这么说都觉得心痛。
沈以默莞尔一笑,“真巧,我也是。”
她想,就算湛西不会撤销那个所谓的雇佣杀手的订单,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回来陪他。
盛禹铭动容,趁其不备将她扑倒,绑得跟毛毛虫似的笨重身体整个压住她,狠狠地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得意地说:“宝宝,原来你这么在乎我!不过,要取我盛禹铭的性命可没那么容易,我还要陪你长命百岁呢。”
沈以默推他纹丝不动,才悲哀的发现,自己在许隽尧面前惊人的战斗力连束缚状态下的残血盛禹铭都对付不了……
沈以默怒推,“盛禹铭,快起来,你太重了!”
盛禹铭耍赖,“我被绑住了,动不了。”
沈以默气结,“可你刚刚明明动了!”
盛禹铭继续耍赖,“动了吗?”
“动了!”沈以默点头,挺认真的将他刚才的动作做了一番详细分解,生动形象地控诉他偷袭的行为有多可耻。
“可我不想起来,”盛禹铭孩子气地蹭蹭她的脸,“你敢绑我,我就不能压你?”
他并没有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小身板上,只是压制了手脚,令她动弹不得,而且姿势极其暧昧,他落在她颈间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炙热,身体某处也起了反应。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沈以默当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顿时面红耳赤,妥协道:“你起来,我给你松绑!”
“我偏不!”
盛禹铭心情大好,亲亲她左脸又亲亲右脸,小丫头片子就这么点能耐还敢学人绑架!
“盛禹铭!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厚颜无耻的老男人!”
沈以默一张俏脸红透,从脖子到耳根都泛着醉人的浅粉色,盛禹铭喉头一紧,薄唇牵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凑近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坏笑道:“幼稚?那我们做点成熟老男人该做的事。”
暖烘烘的热气熏得她脑子一片混乱,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取了力气,沈以默大口喘着气,还好他被绑着,不然……
绳子崩断的声音,很轻,沈以默却听得格外清晰,她呼吸一滞,眼睁睁地看着盛禹铭优雅地将缠在身上的绳子一圈一圈地褪了下来。
“你……”沈以默看得瞠目结舌,缠得跟毛毛虫似的都能挣断绳子,她爱上的其实是头熊吧?
盛禹铭活动活动手腕,特别中肯地提出意见:“宝宝,你捆绑的技巧还是非常出色的,不过这绳子质量不行,下次记得换一种。”
“我……第一次绑架,没有经验……”
沈以默欲哭无泪,这绳子是专业的好吗,和她之前被绑架吊在柱子上是同款的好吗?
“没事,我教你。”盛禹铭晃了晃手里的粗绳,笑得邪魅。
沈以默往床脚缩了缩,又缩了缩,“盛禹铭,你别乱来,我还没原谅你呢!”
“可是,我很想你。”
盛禹铭沙哑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欲念,抓住她纤细的脚腕往自己怀里一带,再次把人压在身下。
推搡间沈以默衣服凌乱,她扯着领口大嚷着威胁道:“盛禹铭,你敢耍流氓我明天就走!”
盛禹铭幽暗的眸子又添一抹浓重的墨色,邪邪笑道:“你还走得了吗?”
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这辈子就休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显然,他已经忘了自己才是爬窗主动送上门的那一个。
“湛西会帮我……盛禹铭,你放手!”
永远也不要小看一个男人的醋意,沈以默幡然醒悟时已经沦为某人的腹中食了。
她无力地瘫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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