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只是我的一个玩笑。

    就在聂俊和我双双沉默的时候，姚素素终于看不下去，两三步跑到我跟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谁给你的胆子，俊哥哥的巴掌也是你说打就能打的？”

    我没有躲，依旧定定的站在原地，只是火辣辣的脸，被巴掌带的歪倒一边，散乱的发盖在上面，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狼狈。

    姚素素说完，反手又是一巴掌。

    “住手！”说话的不是聂俊，而是沈墓的父亲。

    聂俊似乎也被这一声从愤怒中惊醒，抬手姚素素的手钳住。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沈墓了。”

    我面无表情的听完聂俊的话，垂在身侧的手却无声攥到最紧。

    “这是沈墓要你说的，还是你自己说的？”

    聂俊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见我面色平静，似乎松了口气，默了默才说，“你就当是沈墓让我说的。反正，你跟他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什么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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