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转过来吧。”
小大夫转过身来,面上还是红晕,他嘟哝着道:“这儿有免费的糕点和茶水。”
楚蓉打量一下小大夫,穿的倒是干净,只不过料子已经很旧了,袖子也有一些半新不旧的,颜色不一致。不过看得出来那缝衣服的人针线活很强竟然看不出来那两块布的衔接处。楚蓉笑了,原来是一个穷鬼呢。楚蓉扬了扬下巴:“原来是一个蹭吃蹭喝,读书人不受嗟来之食的规矩懂不懂啊?”
“我又不是读书人,而且读书人有什么好的,很多道貌岸然的家伙。”萧彧嘟哝着道。
楚蓉听到这话愣了,她慢慢说出了一句俗语:“可不是么,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楚蓉想到了她的父亲,那个将娘亲直接抛弃的家伙,不过眼角的余光处竟然看到了小大夫点头的样子,想来这家伙也是有一番经历的。
两人谈了片刻,楚蓉就要走了,楚左相的孙女出现在了杏花宴,怎么能缺席,可是她匆忙跑去的时候,还是落了一只鞋子。
之后呢?之后就是楚蓉大嫁,成为了北梁独一无二的蓉皇贵妃,位同副后。再之后的场景,楚蓉就感到极为陌生了。她没有看到箫卿颜,稍稍打听才知道箫卿颜体弱多病,不变出席?楚蓉一心大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战王府和铁桶一般,根本透不出半点风声。而池君煜也一改常态,竟然开始重新妃嫔,开枝散叶了,这一切的走向她都不明白了。
池君墨和池君煜之间的较量在箫卿颜嫁入一年后推向了高.潮了,而箫卿颜却在生下孩子后血崩而亡,就连小世子都没有留住。而给箫卿颜撑腰的萧彧呢?他确实是凯旋而归,可是却死在了箫卿颜牵头,死因则是醉酒失足,落水而亡。
楚蓉看着这一幕一幕的荒诞戏彻底震惊了,这究竟是哪儿出错了?楚蓉看着一脸春风得意,以及开始在众人面前以战王妃自居的宋玉烟,只觉得这一切当真是荒唐。可是更为荒唐的事情是她被池君煜下了绝子汤,打入了冷宫。
楚蓉只觉得这梦境当真是可笑而又荒唐,一切就像是怪诞的丑角戏,每一个人都是为权力偏执而疯狂的疯子。更绝的是,她的祖父被她人面兽心的父亲楚昕囚禁起来,楚昕向池君煜谏言:吾女无德,却貌美倾国,大可和亲,物尽其用。
楚蓉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随即便看到自己换上了一身衣服嫁到了南楚皇宫。南楚皇宫的日子也不好受,不过司琛对她倒是比池君煜要好上许多。可是好景不长,司琛被大皇子逼宫身死,而自己也成了祸国妖姬,腰斩菜市口。
楚蓉看着这一路荒唐,只觉脊背发凉,这一番真实的梦境告诉她这一切一定是真是发生过的。血色弥漫,她的魂魄停留了很久,直到她看到他的尸体被捡走,暂时放在了一座寺庙之中。再后来呢,她的棺材被舅舅带走了,与颜儿,萧彧葬在一块了,舅舅说都是没父母疼的可怜人葬在一块互相照应的好。
楚蓉苦笑一声,也就自己与萧彧竟然阴差阳错地死同穴了,还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呢?她正想着,耳边却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蓉儿,蓉儿....”萧彧轻拍着楚蓉的手背唤着。
楚蓉睁开了眼睛了,她看着俊朗的丈夫有一些呆了。萧彧拿起了一条湿帕子为楚蓉擦着汗:“你究竟是蒙着什么了,冒出了那么多汗?”
楚蓉感受着萧彧手心的温度,下意识地抓紧了她的手,她的声音有一些激动:“傻子,当年要是我没有掉鞋子你会怎么样啊?”
萧彧挠了挠脑袋,早已没了昔日的精明相:“不知道啊?”
“真是傻子,你要说没了那鞋子我们也能在一起。”楚蓉没好气地碰了碰萧彧的额头。不管那个梦境是什么,她楚蓉都不会在意,她相守的男人只是他,也只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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