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剧dú!
我抖动腿想把蛇抖下来,但它就是不动。反而它像要反抗我的抖动一样在腿上缠得更紧了。我抬起左脚想把右脚上的蛇踢下来,但是这家伙已经爬到膝盖附近了左脚根本够不着我的嘴巴开始发干。
别无他法了。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瞄准目标猛地抓住蛇的脖颈。立刻一种黏糊糊、凉飕飕的不快感让我想呕吐。恐怖和憎恶已经超过了我的承受范围,我愤怒了。被这东西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我也太可怜了吧。
顾不上蛇正准备缠上我的小臂,我立即起身走到窗边。左手打开窗,面朝大海狠狠地把缠在手上的蛇扔了出去。终于把蛇扔出去了,但胳膊上还残留着蛇身滑溜溜的感觉。估计蛇没被我扔到大海里,因为我听见蛇落到楼下地面上的声音。
接近崩溃的我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右边手腕上令人不快的感觉还没有消失,额头上还在不停地出冷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呆坐了一会儿。这一切也就发生在一分钟之内。
蛇是从床底下爬出来的。应该没有了吧,想到这儿我“嗖”地跳起来。对面还有一张床,我跑到房门前,趴在地上胆战心惊地朝床底下看什么也没有。
我呆坐在地上使劲拍了拍脑袋,深呼了口气。
擦完汗关好窗户后我下楼去客厅。看我在楼上待了这么长时间,江神学长诧异地看着我。可能是我脸色不好,也可能是感觉到我哪儿不对劲,社长把手上的地图放到桌子上。
“喂,有栖,你怎么了?”
我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
“房间里有响尾蛇。”
“响尾蛇?你是说响尾蛇?”
“是的。本来在床底下的,后来顺着我的脚爬到腿上,我抓住蛇尾甩了几圈从窗户扔出去了。我都吓死了。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
江神学长似乎在判断我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看来他不能理解床底下怎么会出现蛇这件事。
“江神学长,我说的可是真的。不过已经没有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地回房间。”
“嗯,你坐下说吧。”
江神学长用下巴指指椅子。我坐下后点了一根烟。
“这可真是奇怪,蛇怎么会顺着墙壁从窗户爬到二楼的房间里呢?最起码窗户是关着的呀。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赌气地说:“我哪儿知道,反正就是有。喂,要不要钻到床底下清清白蚁?”
“怎么了,有栖?”
系着围裙的麻里亚从厨房里走出来。
“我还以为你们在拼图呢。就听见有栖你一个人在这咋咋呼呼的。怎么了?”
“有蛇!说出来我都恶心。我房间里有那个细长的爬虫类生物。麻里亚,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吗?蛇钻到床底下了。”
“不会吧?”麻里亚吃惊地说,“你不是开玩笑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虽然家的附近有蛇,但是从来没有爬到二楼呀。窗户是开着的吗?”
“没有,是关着的。这蛇可是响尾蛇。一想到要是被它咬了我就不寒而栗。虽说园部医生在,但是现在没法弄到血清的话,那估计我就是死路一条了。”
死路一条啊。确实就像江神学长和麻里亚说的,蛇能爬进门窗紧闭的房间这也太不正常了。我只能猜测是不是有人把蛇带进房间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就是将蛇作为活的凶器要置我,或者置江神学长于死地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有人拿蛇做活凶器谋害你吗?你想的也太多了。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呀?”
听我说出心中的疑问后,麻里亚尖着嗓子否定了我的说法。我也不想往这方面想,而且我也想不出别人杀我的理由。虽然这只是我灵光一现的说法,但也没证据证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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