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着什么,而我就像笼中之兽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江神学长呢?
社长站在房间里面的桌子前。古老的木制办公桌上只有一个笔筒。画笔之类的都放在画架旁边了,所以笔筒里只chā着几支铅笔、炭笔、擦笔和熟橡胶。江神学长一把抓起这些文具仔细检查笔筒内部。笔筒都倒过来了还是什么都没发现。接着他又打开了最上面的抽屉。
我走到桌子边。抽屉里只有一个小钥匙,也许是这个抽屉的钥匙。江神学长试了下果然如此。他打开锁后把钥匙放回抽屉关上了。他又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抽屉,除了创作笔记就是桑姆罗伊德有名的方块拼图和有些脏的扑克等适合一个人玩的玩意儿,并没有什么吸引我们的东西。但是我们注意到只有带锁的抽屉是空着的。
“放心了,回去吧。”
“发现什么了吗?”
被我这么一问,江神学长嗔怒道:“你真是缠人。”
“江神学长、有栖,等一下。”
听到我们谈话的麻里亚说。我以为她还要查看什么,结果不是这样。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窗外看去,小船正驶向我们这边。上面坐着的是敏之和礼子。我忘记了自己的立场猜想他们大概是来鱼乐庄有什么事情吧。应该是“侦探”之外的一般事情。我们三个人决定等他们上岸。
过了一会儿他们到达了鱼乐庄。不过这两个人对我们在这儿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表情。也许他们一直认为我们在这儿吧。也没问我们来这干吗,敏之就说起他们来的原因。
“是这样的。礼子说她想看一下老师被害的现场,所以我就带她来了。”
礼子手上拿着几束九重葛花。听她说逝去的老师最喜欢鲜艳的花。她从厨房里拿来花瓶chā上花后供奉在沉睡的老师的枕旁,接着合掌行礼。敏之和我们也合掌哀悼。
“其实我是想带我家那位过来的。因为我觉得应该让她亲眼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说不敢来这个恐怖的地方。礼子刚好听见了就让我带她过来了。要瞻仰老师的遗容吗?老师的面容很安详。”
被敏之一问,礼子轻轻地答了声“不用了”。献过花,好歹可以安抚一下她的心情了吧。
“须磨子和平川老师相继被杀,这里面可能有什么玄机吧?”
他这句话也是朝着礼子说的。礼子用右手摩擦着左手的上臂“嗯”了声。
“您认为这和平川老师与须磨子之间的那一段亲密关系有关吗?”
被江神学长这样正面一问,敏之看着礼子的方向说:
“对于两个人是否真的像表面所显示得那样亲近,我不是很清楚。三年前的夏天,须磨子为了给平川老师做模特就一直在鱼乐庄我说的不太好听但事实确实如此,当然这有可能是旁观者瞎猜的……礼子,你是怎么认为的呢?”
“我不认为三年前的事情和今年的这些事情有关系。”礼子低着头说,“虽然两人曾经很亲密,但只保持了很短的时间。我怎么也想不出他们的关系会和这次的案件能有什么关系。”
接着她抬起头问敏之。
“是和人说的他们两人亲密的关系是这次案件的真相吗?”
“啊,这个嘛……”敏之yù言又止,“昨晚我和他聊了一会儿。他坚信这之间有关联,但似乎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只是……”
他把视线转向挂在里面墙壁上须磨子的画像。
“我是觉得那幅画……在和人聊天之前我只是简单的认为这是一幅好画。但是结合画家和模特之间的故事后再看这幅画,就别有一番感慨啊。这幅画难道不是平川老师用笔尖描绘出的对须磨子的情感吗?还有,那幅画没有挂在望楼庄,而是挂在鱼乐庄,并且挂在床上就能看见的地方,这不正说明画家对须磨子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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