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一个,但都是顺着我的眼泪流淌的地方。
“对不起!”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别哭了,吓到宝宝怎么办。”
我这才想起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刚才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吧?可别伤了宝宝。
见我不哭,他翻身把我抱在怀里,我一挣,他抱得更紧。
“宝贝儿,那段时间,很难过是不是,我真的很凶是不是?”
岂止是凶,简直分分钟都想掐死我。
“以后不会了。”他说:“你别总记着那些不好的,你要用心看现在的我,其实你现在心里已经发现我的改变了,不然,你怎么敢对我发火,还敢动手打我。”
我:“……”
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自从这次住院后,我都不怕他了,这些天还敢指使他干这干那,他不但没有不高兴,好像还挺享受。
“你知道我是惯着你的。”他亲了亲我的发顶,“今晚是我的错,不该凶你,但你不惹我我怎么舍得对你凶。”
“我哪有惹你。”白了他一眼,又看到他脸上的抓痕,动了动身体,“你让我起来。”
“你别乱动,躺着就好。”
“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别毁了容你再把我撕碎了。”
他咧嘴一笑,“我自己来。”
说着翻身下床,看了眼地上洒了半瓶的药水,又看看医药箱,“我用哪个?”
“都洒了不能用了,用药箱里的。”
“哦。”他从药箱里扒拉出一瓶新的,拧开盖子拿了棉签往自己脸上擦,“嘶,你可真狠!”
我嘴角抽了抽,伸手抢过棉签,跪坐在床上,帮他擦,见他眉角直抽抽,不忍心的用嘴吹了吹。
“你还是关心我的。”他笑得像偷吃到鱼的猫。
我呼吸一滞,扔下棉签躺回去,“自己弄。”
其实已经好了,肉皮破的话,估计三四天就好了,当然,如果挠的不深的话。
他把东西扔进药箱,直接用脚踢到一边,钻进被窝把我抱住,“我这伤明天怎么见人?”
“谁让你发疯,活该。”
“谁让你背着我见他。”
“我都说了我没有,我之前根本不知道宴会是他举办的,到了才知道是他,后来清扬不见了,我着急回来,他才送我。”
就算知道是沈逸轩的宴会我也会去,但还是会跟他报备一声。
“行了行了,我信你,那你以后别见他了。”他开恩似的说。
“不可能。”
“你就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他是你的初恋,现在他还对你虎视眈眈的,你不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又急了。
“我问心无愧就行。”我说:“我要是现在答应你不会再见他你也不会信,你恐怕会说我心虚。我们都在一个城市,说不见不是欲盖弥彰?再说了,我和清扬打算重组社团,他又是投资人,怎么会不见面。”
“重组社团?他投资?”夜慕辰猛的坐起来,眼中怒火焚烧,“云朵,你就是非要和他纠缠是不是?”
“什么叫纠缠,我们是工作。”
“那你不用工作了。”他大手一挥,“我供着你,钱你随便花。”
“夜慕辰你怎么那么肤浅,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工作了?男人女人都一样,工作是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我不想当废物。
何况,做社团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不会放弃。退一万步说,我也给自己一个保障,有一天你不养我了呢?你一脚把我踢开我就一无所有,到时候我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
他这种天生喊着金汤匙的人怎么能理解生活的艰辛,我带着嶙嶙一路过来遭了多少罪,如果我当时有些积蓄,我至少不用去做特殊声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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