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数落道:“你竟然还敢来这里,当真是不要脸了么?”
“我只是来悼念逝者,与江太太似乎并没有多大关系。”
“悼念?”杜芸上下打量了林岚一眼,眼里满是不屑,“这可是北亚集团的董事长,你跟他非亲非故,有什么资格来悼念逝者,拿什么身份来悼念?”
林岚只想快些摆脱杜芸去找季呈延,说话便也没多少耐心,“既然江太太觉得我不应该来,那我现在就离开。”
林岚说完转身欲走,杜芸受不了被人如此无视,忙一把拽住林岚的胳膊,“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
林岚也急了,她抬手去扳杜芸,“你有什么我们可以改天再说。”
两个人你推我拉,彼此都不肯退让半分。杜芸虽然上了年纪,还穿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但力气却很蛮,林岚的胳膊都被她抓红了。
地上有些湿滑,杜芸没踩稳,不小心面部朝下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林岚瞧着地上的杜芸,迟疑了一会儿,弯腰去扶她,被不知从哪里跑过来的江容清一把推开。她脚下一个踉跄,身子重心不稳往后仰了下去。好在有人及时伸出援手,她才免了摔倒的危险。
熟悉的气息铺天而来,林岚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刚好与那个人的目光相撞,“季……季呈延?你没走?”
季呈延单手揽着林岚的后背不让她摔倒,另一只手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你都没出来,我哪里敢走?”
林岚闷哼了声,“我还以为你走了,在到处找你。”
意识到自己与季呈延的姿势不太雅观,她忙站直身。
季呈延微微倾身凑近她,语气温柔,“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想迫不及待地看到我?”
林岚撇了撇嘴,想像以前一样怼回去,可不知为何,季呈延此刻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近看季呈延的脸,他比以往更瘦了,也黑了一点,眼神里多了些东西,不再像以前一样一眼望到底。
这样的季呈延让林岚下意识说出一句:“在国外这几个月肯定很难熬吧?”
季呈延愣了愣,叹道:“不能捉弄你的日子,我每天都很难熬。”
“哎,真可怜。”林岚故作同情地说。
季呈延抬手,林岚以为他又要敲自己的头,忙蹲下躲过。季呈延得意地挑挑眉,“躲啥呢,我又不打你。”
李慕珩忙完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江容清扶起杜芸关心了几句,杜芸虽没什么大碍,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恰好看见了李慕珩,她气焰更甚。
绕过江容清走到林岚身后,杜芸指着林岚的背脊,故意提高音愤愤道:“刚才还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来着,现在又在大庭广众下对男人投怀送。林岚,作为一个女人,你难道不知检点二字怎么写吗?”
不等林岚反驳,季呈延已经将她拉到身后,背脊挺得笔直,“这位太太,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别人的背脊骨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不也是素质低下的表现?”
“你……”杜芸气急,“你是哪里窜出来的年轻人,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季呈延行事向来坦荡,自然不惧报上名号。反倒是林岚怕因此得罪了江家的人,忙拉住季呈延的衣角,主动站出来对杜芸说:“江太太,他是我朋友,有什么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你朋友?”杜芸鄙夷道:“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
江容清余光也瞧见了李慕珩,忙拉着杜芸劝道:“妈,我认识这位先生,他是林岚十几年的老朋友,两个人好不容易见个面叙旧,你也就别打扰他们了。”
她又对林岚和季呈延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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