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尝试了好几次都是无功而返。
这时候,严师傅和范老头走下来。
“赵飞扬,你不会专研了一晚上没睡觉吧?”
他们自然不知道赵飞扬废寝忘食只争朝夕为什么。
赵飞扬也没办法解释。
范老头却是点点头:“这子午流注铜人每一个时辰用针都不一样,这上面这么多腧穴的确需要晚上也试,我看我们还不如组成个小组,三班倒。”
严师傅眼前一亮,“对啊,这办法好,三个人三班倒是不行的,我来看看能不能找几个说得来的……”
“这样也对,以前条件差的时候,晚上用针起码要有个人举着灯笼。配合不好的话灯笼老师找不对地方,那就耽误工夫的。”
赵飞扬突然叫起来:“范师傅,你刚才说什么?”
范老头一愣:“我说三班倒啊?”
“不是这句,后面呢?”
范老头想了想说:“我说以前条件差,晚上用针要举灯笼。”
赵飞扬一拍大腿,“我说呢,怎么老是试不对……”
他立刻跑起来。
“什么事?”被沈鸿飞弄的腰酸背疼的小姑娘正在打瞌睡呢,被赵飞扬吼了一嗓子有些不高兴。
“我要求将铜人搬到上面院子里,或者空旷能见光的地方。”
“这怎么可以,不行。”
赵飞扬冷笑一声:“你是城堡的主人吗?你这样拒绝我的提议,是想研究出问题吗?”
女孩被吓到了,连忙通知魏妮珍。
牟平凉和虎静静还没见过魏妮珍,一下子被她雍容华贵的气质所吸引。
“你是说这个铜人因时变化,不是单单指时间,还应该跟日月星辰有关系?”
赵飞扬不说话。
严师傅接口:“子午流注铜人,的确应该考虑太阳光和月亮光不同,起码温度就不一样。”
魏妮珍被惊醒了,原来自己是真的忽略了这个问题。
她很干脆,找人将铜人搬到了大城堡的塔楼上,这里有三个多平米的空间。
“这些人都是高手。”牟平凉很快从迷失中恢复,他一下子被两个提铜人的白人蒙面大汉所惊到。
上千斤的铜人都是双手一捧就托起来,然后抱着走,好像抱得不是铜人而是洋娃娃。
塔楼顶上,赵飞扬重见天日心情难免激动。
全身蒙在黑色斗篷中的魏妮珍撑着伞,柔柔一笑。
别人会以为这个女人婀娜多姿,娇柔的不像话,笑容好可爱,只有赵飞扬知道这娇美容颜的背后可怕的真相。
“你不会跳下去偷走吧?”
赵飞扬不理她:“要是你相信就相信吧,要是不行我可以回房间照吃照喝。”
阳光照射下来,已经发青发绿的铜人显得光彩照人。
“动了,你看上面的红线开始流动了。”范老头突然叫喊起来。
果然,铜人表面的那些线条都好像活过来一样。
连魏妮珍也惊呆了。
“叫他们下去。”
赵飞扬提醒了一句。
塔楼上太挤了。
走掉两个护卫之后,别的人不肯走了,因为铜人太精美。
赵飞扬暗示了一下,牟平凉会意,悄悄下去守在下面。
赵飞扬抽出了金针,开始对着铜人扎针。
“子午流注铜人其实有一套想对应的针法,叫做子午十七针,前十二针每针是三中变式,后五针是针对重穴,各有不同,最多的是一百零八种变式,所以这套针法,也乘子午千变针。”
严师傅听着赵飞扬这样说,笑意越来越浓,看样子,这个小家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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