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女子肯定嫉妒于那个什么什么经年的,然后就陷害她,然后她就毁了容。”
莫非说,“有理有理。”
苏妄言望着我却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从袖中掏出一把十二骨的扇子拂了起来,我一下子没了兴趣,撇撇嘴,决定还是好好听别人怎么讲好了。
说书人,“穆经年毁了容貌,第四年的花魁就易了主,青楼的老鸨觉得她不再有用了,于是把她的财物全部据为己有,然后把她赶走了……”
我想这个老鸨真是心狠,别人有用的时候就好吃好喝的像佛一样供着,如今被人陷害毁了容,就一脚把人踹开,踹开就算了吧,还把别人辛辛苦苦挣的所有钱财都据为己有,也不怕遭报应的,这个世界上,好人真是太少了。
故事到这就没了,那些听故事的人显然意犹未尽,都争先恐后的问着说书人穆经年的下落,这个故事他毕竟他是从别的地方听来的,所以说自己也不知道,而关于穆经年后来的说法也有很多种,有人说她想不开死了,有人说她走了,有人说好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她,还有人说她遇上会法术的人,被治好了容貌,又去其他地方当花魁了……
总之说法有很多,但传闻毕竟是传闻,谁也不能当真,就算当真了也不可能事情就真的是那个样子,只不过我挺为这个叫做穆经年的女子感到悲伤的,不是说风尘女子就不可以有人心疼的,若是有那么一天,我有缘见到了这位女子,我想,我可能会帮她,谁让我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呢。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我们连饭也吃好了,就又开始上路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看着他们,我觉得很幸福很开心,以前救人的时候,身边就只有莫非,他有很多时候还会气我,能把我气的吐血,可是现在苏妄言也在,我突然感觉这些事情与时光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只要好好珍惜,不可错过就好了。
苏妄言突然就停下来了,他转过身去目光沉重的盯着一个人,我好奇的向他看的那个地方望去,只见一个穿米色锦衣女子的背影,虽然只是背影,可却能明显的看出她是个美人,我一看到这,就有些不开心,我原来以为苏妄言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至少是和莫非不一样的,他不会一直盯着别的姑娘看,可到现在才发现是我自己错了,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他若是不看女人,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个女人肯定长的很难看,可如今这个姑娘的背影就那么美丽,面容一定更美丽,我越想越难受,鼻子一酸,决定转过身不在看他。
莫非发觉我们停下来之后也踱步回来,他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苏妄言,最后决定还是开口问苏妄言怎么了,“你在干嘛呢?”
苏妄言回过神来,语气淡淡,“只是刚刚见着了一个人,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莫非说,“人?男人女人?你那色咪咪的眼神告诉我那个人肯定是个女人!”
苏妄言抬起眸子望他,不淡不咸的说,“我说是男人你会信么?”
结果我太生气了,莫非还没来得及开口讲话我就先气冲冲的插话了,“什么男人!那分明是个女人!苏妄言,原来你和莫非是一个样子的!”说完我自己就先吓了一跳,毕竟我和苏妄言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这个样子说话未免有点太不恰当,于是擦擦已经红了的眼眶,准备离开这里。我以前是不爱哭的,就算莫非气我气的狠了,我也只是红了眼睛,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伤心的,如今苏妄言只是看了一个女子的背影,我就难过成这个样子,那万一有一天苏妄言离开了我的身边,并娶了其他女子,那我岂不是要伤心难过死?我实在想不透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如此模样了,真是为自己感到心寒。
可结果是我走也没能走掉,苏妄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阿狸,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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