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看到音狱和草嗟守在这里,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呢!就好像是又回到了音狱魔宫时候的那个样子。
“那不是梦,是真的。”草嗟道。
月圆看看音狱,音狱点点头,表情沉沉的,他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月圆手腕上的伤口,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
当云峥嵘端了早点过来的时候,问题终于还是被展开了。
“是康居王府祖袭的怪病,那种病很少见甚至很多博古通今的医师也闻所未闻,古书上有记载,叫做‘嗜血症’。因为他们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多先天不足,他们xìng格孤僻,怕见阳光,喜欢yīn暗潮湿的地方这就更造成了他们身体的虚弱,皮肤惨白,体内血液稀薄,所以一旦身体虚弱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会忍住要饮血,那样他的生命才有可能维持下去至于吸血,是治疗他们虚弱的最好途径,也是不二法门,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
月圆望着自己的手腕,听得毛骨悚然,“没有办法根治这种病吗?”
“这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人可以医治。不过,他们家族因为婚配的禁锢,后代身体又弱,所以正逐渐衰落下去,也许,过不了多久,那个家族就会灭亡了。”他讲得那样轻巧,依旧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一件事情。
“yīn剑伤公子一定十分的痛苦,他自己又何尝想那样呢?”月圆的语气里有太多的忧愁。
“是吗?”他反问一句,月圆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
心里乱极了。等音狱和草嗟也去休息了以后,她一个人跑到十里亭处,在雪地里练习剑人曾教自己的那向招式。然而满心的心事却让她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然而她依旧不断地舞着,直到不小心伤了自己,她才停下来,就那样任凭自己摔在地上,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的疼痛,然后感觉心的负担被分担了一些似的,便yù再起来,可是谁的手按在了她的肩头
“坐下歇一歇吧~脚可能扭到了呢……”
是音狱。
“你怎么没有去休息?昨天守了一夜……”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再睡下去的话晚饭也要错过了……”音狱道。
“是啊……要做晚饭了。”她那样说着便xìng急地想要站起来。
“我来背你。”他扶住踉踉跄跄的月圆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我可以走……”月圆的脸上有温柔的笑。
“可是,”他望着她,“很想背你。”
她望着音狱,他的眼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便得忧郁了。似乎是从第一次自己不辞而别到无双城去追云峥嵘也好像是从那以后的某一天,反正是潜移默化地,在自己从来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所以,她才更加的悲伤了,悲伤得无以言表。
她轻轻的趴在音狱的背上,他背起来,在雪地上小心地走着。
她能够感受到,他的脊背是那样的削瘦。
他一直都是那样的削瘦。
“我一定要练就一套纯熟的剑法,来保护……”
“不要再习剑了!”他大声地喊叫着,回过头望向她,脚步也停了下来,然后他又转回头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要再习剑了,月圆。我来保护你。我也可以,试着保护你心爱的人,虽然,我的力量并不大,但是,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实现我对你的承诺……”
她将你趴在音狱的肩膀上,然后一直一直敲打着他的背。
音狱将她放下来,扶着她在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下。
“你一定不知道吧,我也是很厉害的剑客呢,只不过,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所以才大隐于市。”他说着那些话,虽然自己觉得与事实相趋甚远,但是她自己也能觉察出,他并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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