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日奸我不好下定论,但是他绝对也是曰本人民唾骂地对象,这是毫无疑问的。”余徽笑了笑:“对曰本来说,最大的伤疤无疑也是二战的那些丑恶的历史,还有当年地血腥罪行。我知道现在国内的反日呼声很高。尤其是曰本的政府从来都不承认战争中的屠杀c侵略,还有慰安妇!”
“就在去年,偏偏是这个杰森竹内,他在美国国会公开进行地对曰本二战时期的慰安妇事件的调查,并且在公开场合发言,要求曰本政府承认这些罪行进行道歉和赔偿。而后来,他还以美国国会议员的身份和曰本首相大打嘴仗,发表了多次反日言辞。”
“而且就在去年,他还向美国国会提交了一份议案,就是关于二战时期曰本在慰安妇问题上犯下的罪行,他提出的议案上交国会,希望由美国政府出面来,责令曰本政府立刻停止撒谎,立刻公开承认罪行,公开道歉,并且赔偿。这份议案一出来,杰森竹内可算是在曰本出名了,几乎所有的友翼分子都恨不得他死才好。”
难怪,一个日裔的美国国会议员提交了这么一份反日的议案给美国政府,难怪他会被曰本人恨死了。
我一下就来了兴趣,“结果呢?”
“结果?造成的轰动是很大,但是最后那份议案差点就被执行了,但是最后还是在曰本人的努力下被搁置了。”
余徽说完,和我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同时都是惋惜的叹了口气。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美国人不是一向自许为世界警察么,总是插手别国的人权问题去干涉其他国家的主权。假如那份议案被通过了,我倒是很想知道,在美国的干涉下曰本人还会不会有胆子和美国人硬着对着干。
“可惜是可惜了,不过,这个杰森竹内还真他么的强啊!”
我往座椅上一靠,手里捏着那份资料,越看越觉得这个家伙不是普通人。
“所以我刚才才说,这个杰森竹内其实不能算是曰本人。他祖上就移民美国,他已经是第三代了。他出生在美国,生活在美国,除了皮肤地颜色不同外,他基本上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美国人了。就好像你在美国遇到地黑人,你总不能说人家是非洲人吧?不过,这事情倒是也算有趣。也是凭借那份议案,杰森竹内才一下窜红了。”
她又笑了一下,“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哪个曰本财团公司敢出钱赞助他?如果传扬出去,立刻就会被曰本人骂死的。”
我这才算是把事情的始末弄了个清楚,仔细想了想,不由得笑道:“原本我还有些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不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一下就很有兴趣了。”
“哦?”余徽笑了笑。
“嗯。”我想了想:“首先么,你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帮。我刚才迟疑,只是担心我做不好这事情。而现在么,知道了这个议员先生居然是这么一位牛人,我就算硬着头皮也要试试了。”
“为什么?”余徽失笑道:“难道这个日裔老头的面子比我还大?”
“当然不是,你双腿之间的魔力对我相当的强。”我色迷迷的撩过之后,又说道:“只不过我生平恶心的就是曰本人,而这位议员先生居然是一力和曰本政府作对的,那么我倒是一定要帮他弄到资金,至少让他继续把这个美国国会议员的位置坐下去,这样他才能在以后有机会多给曰本人找找麻烦!”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么?
“你放心,我们家族跟他合作的条件之一,就是希望他今后继续坚持那个他弄出来的议案。美国国会的那份中国人权议案也是被搁置了多次,但是那些分子一次次的重新递交上去,我也会让杰森竹内把那份议案也同样的继续搞下去。”
余徽笑了笑,对我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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