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尚书府,便想着干脆过来看你了。没想到,本世子不在的这几天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本来呢,本世子还不太相信会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扛上我镇南王府。可这会儿本世子的双脚刚踏进来,就听到了七小姐如此惊人的言辞。倒是让本世子确信了这一点。果然,我的世子妃在尚书府里被人欺负得都不成这个样子了。”
夙言璟说着,视线却紧紧地盯着安伯杰的脑袋瓜子。
“本世子在想,安伯杰,这个责任,这个后果得由谁来承担呢?”
“你可是三房的一家之主,你的女儿安清芳欺负了我镇南王府的世子妃,这件事情该怎么算呢?你说说看,本世子可是很好说话的,若是谈不拢,我们可以直接去衙门的。相信京城的知府衙门一定会给本世子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说呢,安伯杰?”
一旦进了知府衙门,安伯杰少说得先挨个三十大板再说。
而后他一个无官无职的,竟然任由他的女儿辱骂世子妃,这平民百姓侮辱皇亲国戚是什么样的罪名,安伯杰虽然具体的处罚并不清楚。
可他知道这项罪名,他们三房承担不起。弄不好,那是要脑袋搬家的。所以,先前还认为不过是尚书府里的家务事,不过是姐妹之间的小矛盾。
这个时候被夙言璟这么一说,那完全是变质了。安清芳若是被判上这个罪名,那她这辈子可就完全毁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因而这个时候不等安伯杰说些什么。那识相的柳姨娘已经冲了进来,直接跪倒在了夙言璟的面前,拿着帕子就哭了起来。
“世子爷啊,芳儿还是个孩子啊,家里没办法请什么教养嬷嬷。所以这个孩子的规矩不怎么好,不像世子妃有教养嬷嬷教着,那是识大体,懂规矩的人。她肯定不会跟这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世子爷。”
说完这个,柳姨娘又转向了安清染。
“再说了,哪家的姐妹兄弟之间没个磕磕碰碰的啊,这要是一发生争吵就得上衙门,那衙门也管不过来啊,是不是?”
“这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家里姐妹吵架,自然是得劝着以和为贵才是啊。四小姐,你说姨娘我这话,说得有道理不?”
行啊,于公于私,好的坏的全让她一个人说完了。
她这哪里是求情的样子,分明是在说她安清染太过苛责姐妹了,一点不顾姐妹情谊,拿身份来威胁安清芳,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可既然你这般说话的话,那么她安清染,还真的偏偏就拿世子妃的身份威胁了。
然她还没开口呢,夙言璟比她先一步给护上了。
“安伯杰,你没搞错吧,竟然让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在这里哇哇乱叫。还敢在本世子面前说三道四,明里暗里地讽刺世子妃,她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张口。”
“安伯杰,本世子觉得,你这房恐怕得改改了。若是往后嫡母不出面由着一个妾室在外主持的话,恐怕传扬出去,听在皇上耳里的话。你这个三房倒是没什么,你那大哥,二哥的官职可就难说了。”
“所以啊,本世子觉得为了你好,尚书府好,今儿个就由本世子出面,好好地替你清理清理门庭。来啊,将这个女人给本世子扔出去,杖责五十大板,能不能活着就看她自个儿的造化了。”
若是柳姨娘只是求情的话,夙言璟还不会这般出手。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还想在他这里挑拨离间,想要中伤安清染。那么就不要怪他了,怪只怪她自个儿自作孽不可活。
那柳姨娘先前听到夙言璟这般轻视她,已是刺中了她心里最痛的伤。她是个妾,是个妾啊,她永远成不了正室。所以才会被人这么说,上不了台面。
可这伤痛还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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