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他干脆来绝的了。
“夫人,你可不能这么做事的,我可是听了你的吩咐才去这么做的,这会儿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那是打算将罪名全压我豹子头上了,是不是?”
“那我可告诉你,我豹子也不是吃素的。世子爷,你干脆带我跟这位夫人去衙门吧,当然,还有那个叫春梅的丫鬟,我相信知府大人一定能够将这件事情的真相给调查出来的。到时候,我不是主谋,我只是听了命令去行事的,罪不至死,可夫人您呐,您是主谋啊,到时候可就不好说了。”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本世子,你说得很对。这件事情薛氏既然不肯承认,那么只好劳烦你跟薛氏,还有那位叫春梅的丫鬟一道儿去趟衙门了。”
夙言璟目光含笑地望向安伯年,吩咐墨四跟风三将豹子还有薛氏,春梅三人一同押往知府衙门。
夙言璟此举,在场的众人顿时惊住了。这要是往衙门一送,一旦开堂审问,这样的丑事爆出去的话。他安伯年还要不要做官了,这整个尚书府的人还有没有脸面了。
“爹,你可不能让世子爷将娘带到衙门去,这衙门是万万去不得的啊。”
安清娴这个时候也芳心大乱,她绝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那个叫豹子的还真不怕死,竟然想了这么一招出来。他去衙门倒没什么,可她母亲薛氏去了衙门,那还有名声吗?
一旦这件事情爆了出来,母亲失了体面不说,连她也将一并失去好名声。到时候她的头上压着一顶母亲恶毒的帽子,她这个做女儿的还有机会坐上那个高位吗?
这安清娴能够想到的,那安伯年又怎么可能想不到。事到如今,他也只好委屈薛氏了。
“薛氏,看你干得好事,你怎么敢,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来人,将薛氏关进祠堂,禁足三个月,罚抄女诫一百遍,二房一切事务就由梅姨娘暂代行事。”
“老爷,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薛氏还在挣扎着。
“住口!”安伯年扬手啪地一声给了薛氏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呆了薛氏,打愣了安清娴跟安子诚。
“安伯年,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你现在靠得是谁吗,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清醒过来的薛氏,立即朝安伯年叫嚣着。
“我打你怎么了?我打得就是你,你说说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了,你怎么可以丧心病狂地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告诉你,我打你还是轻的,我没休了你这个毒妇已经是对得起你们薛家了。来人,将薛氏带下去。谁要是敢给她求情,我一并处置了。”
安伯年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薛氏敢当面损了他身为男人的脸面,他自是恼羞成怒了。
这件事情随着薛氏被关祠堂而落幕了。其实安伯年这样的处罚对于夙言璟来说,太轻了。
因而夙言璟本还想让安伯年动家法,杖责薛氏五十大板的。可安清染却阻止了夙言璟。她知道,这次薛氏被关,已经是安伯年能做的极限了。逼急了,事情反而不美了。
因而安清染一等薛氏关进了祠堂,她就带着夙言璟,还有她底下的冬兰跟冬芝回临竹院去了。
其他各房也随之离开。倒是安子诚,还想着为薛氏求情。
“爹——”安子诚刚张口想为薛氏求情,那安清娴忙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三弟,父亲现在正在怒头上,谁出来求情都没用的。到时候不但帮不了母亲,反而将你我二人也折了进去,那岂非到时候母亲连个在外头给她张罗的人都没有了。”
“可是大姐,娘会受苦的。”安子诚不忍心看到母亲薛氏在祠堂里受苦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也算得上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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