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事,该做的检查一样不落,人除了脑袋上磕到的小口子,血液酒精浓度有些高以外没什么大问题,可偏偏病人就是醒不过来。
医生只能表示人体头部构造太过玄妙,他也不明白事什么情况导致人至今未醒。
躺着的人可能昏迷着什么也不知道,却急坏了家人,因为还没得到正式手续通知,他们家里总体积蓄不算太多,勉强请了个专家和旁的一些路子,也没能把人就醒。
正当全家人发愁之时,一个脸上长着大痦子的男人出现了,他声称自己能救人,方老师是不太相信的,眼前的人看上去也就普通人一个,掉在人堆里都记不住的那种,可看不出什么能耐。
可是偏偏妻子不是这样想,她宁可死马当成活马医,只要又一线希望,就不想放弃,于是点头同意让男人试试。
说来也怪,男人看上去虽然普通,但是真正对着床上的人,却是一脸严肃,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是少许黄黑色的粉末。
掰开方栋的嘴,就直直给喂了下去,方栋姐姐方瑶派弟弟噎着,还帮忙灌下几勺凉白开。
过了几分钟,方栋的本来苍白的脸开始华润起来了,惨白的嘴唇也有了血色,原本时而急促的呼吸一下也变得平坦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师傅,我儿子怎么还没醒呢?”妻子着急的问道,人是看着好转了,可还是没醒呀。
男男人转过头来,打量他们夫妻几眼,似笑非笑道,“要人醒过来还必须做一件事。”
“什么事?”妻子连忙问,只要儿子能好起来,他们家做什么都行。
“听说您家最近可是走了大运?”男年人忽的问道。
一家人对望一眼,这人感情还会算命呐,方老师发对方觉得自己不坦诚,连忙回答说道,“是有些好运气,大概是走运吧。”
男人没等他说完,便凉凉的打断道,“那你们可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话怎么说?”方老师心里一凉,隐隐约约觉得不安。
“听说你们家今天有事要办?”男年人没回答他,继续问道。
今天的确是个日子,就在一个小时前,方老师一家接到通知,那笔巨额遗产他们可以领回来了。
“我和你们一块走一遭吧。”男年人说。
很快一行人来到的警局,手续一下来,钱刚到手没捂热,男人就说了,“这钱你们不能留,除非你们不想要儿子了。”
“这是什么话?”其他人脸色一顿青白。
“这钱可是带着怨气的,别说你们儿子了,就是你们也不一定有名花完,不如现在捐了出去,恰好积下一个福报,我也好用它来唤醒你们儿子。”
现在对于方老师一家的问题是,钱和儿子,二者选一。
想也不用想,当然是儿子命重要,既然这钱他们没命去化,不如用来就儿子换算,尽管十分不舍,这家人还是咬着牙把钱捐了出去。
当晚方栋就醒了过来,但因受伤加上之前饮酒过度,还没能下床,这时男人又说了,这孩子招了不该招的东西,虽然险险保了命,但是我建议你们别留这城市,到乡下去吧。
见识过男人的本领,方老师一家哪敢怀疑,儿子一能下床就搬到乡下,方老师也申请做了一名乡村教师。
一开始从便捷的城市搬来啥都没有的乡村,一家人一时间难以适应,儿女都纷纷不满抱怨,但再想想男人的警告,还是决定安心呆下去。
也是他们家幸运,方栋经历了这一难后,虽然想不起当晚的具体情况,但是还是对自己的行为觉得后怕,一时间乖巧了不少,加上乡下教书清闲,方老师腾出空来关注儿女,慢慢的方栋开始变得懂事起来。
“这也算我们家的另一种幸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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