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娶婆娘得男人,谁会乐意取这样得女人回家,指不定那天孩子都每一个是自家的,他们一听对象是木美红,都恶心得骂上门的媒婆不安好心。
被人赶出门多了,媒婆说她也没能力拿这红包钱,所以没等他们找到愿意娶木美红的人,木美红就被那些拒绝娶她的人讽刺她,癞蛤蟆还想攀高枝头。
这嫁人的使本来是瞒着木美红的,家里人对着女儿也是怕得很,木美红不但行为不检,还极端得很,一旦管着她或家里要教训她的时候,她就闷不作声,她不是怕了,而是憋着找机会报复折腾这个家。
一次她又缠住男人了,但人家家里可不都是善的,气势汹汹带着亲戚就来自家门口打骂他们一家养了个发春的母鸡,一旁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简直丢人到想钻到地底下,被人骂得还口的理由都没有。只好得紧紧关上家门,其他人家骂够了早点离开。
当晚木美红回去就被她爹扇了一巴掌,造孽哟,他怎么会生出这种败坏家门的无耻东西。
木美好低着头捂住脸,看不清她的神色,听完了骂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她照样早早出门去当她的花痴,像个没事人,昨晚的事仿佛没有发生一样,只是一场梦境。
又过了几天,木美红家里就开始不对劲了,先是一连几夜起来,家里的鸡接连被活活砍了头,长这毛的鸡身被丢在门口,地上到处都是血滴和鸡毛。
家里正奇怪,这鸡的事,开始还安慰自己怕是黄鼠狼进来了,可很快又想,黄鼠狼通常都把鸡咬死,怎么独独会只咬鸡。
当天晚上,两个夫妻决定不睡觉猫在隔壁装柴火杂物的小屋里,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等到了深夜,见女儿的门开了,以为是她内急要去上茅房,再仔细看却发现女儿走的方向不对,她没去屋后头的茅房,而是直接走进了院墙边上的牲口棚。
很快听到了一阵慌乱的鸡叫声,他们看见自己女儿捉了一只母鸡,掐着脖子,露出鸡头来,对着鸡头狠狠的扇几巴掌,为闭眼鸡嘴叮到自己,她用绑头的碎花圈上下掰开鸡嘴绕上几圈,让鸡头一上一下的张着嘴。
他们细细听,却听到一番惊悚的话,“让你不要脸,让你勾搭汉字,你个发了春的母鸡,既然不要脸,那头还留着做什么。”
等她折腾累了,鸡毛也飞了一地,然后她狠狠的两只手抓住母鸡的头和脖子,用力往两个方向一扭,鸡就被弄死了,然后她又拿起墙角砍猪草的镰刀,割掉鸡头,把鸡身丢到了门口。
这下女儿该回去睡了,可惜夫妻两个高兴得太早,女儿丢了鸡身,却拿着鸡头走到了他们两个的屋子跟前丢到屋子前的水缸里头。
这可是他们天天早上用来喝的水的水缸哟,不止他们全家喝水做饭都是用这缸子里头的水,难怪这几日女儿都是一大早出门,然后说晚上去舅舅家吃饭,原来她把长着毛的鸡头丢到水缸里让全家人吃下去。
他们这里一直有个说法是,吃了吃了带毛鸡,那是要和黄鼠狼一样遭殃的,尤其还是真生的长毛鸡头,难怪这几日家里男人赶山路常常脚底打滑,好几都差点摔断腿,而家里妻子烧火做饭,却被炉灶里的爆碳飞溅出火星烫伤了脚,小儿子呢,顽皮和同学打架,这在乡下是再正常不过的,这次却意外被绊倒,头磕到了石墩上开了一个小口,村里的医生说,这伤要是再深些,就要留疤破相了。
原来女儿一直记恨着自己那一巴掌呢,等着机会慢慢报复这个家呢,不是亲眼看见,他们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报复性极重又狠心恶毒的是自己家的女儿。
到后来家里谁也不敢再说木美红,只当她是个上门讨债的瘟神,家里的水缸再也不用了,加上她又再外头瞧上个新搬来的年轻人,也没再继续折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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