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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合,就当我以为我逃不过这一劫的时候,对面刚好有一辆闯红灯的车奔了过来,于是就在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那辆闯红灯的车子猛地跟那辆黑色的轿车撞到一起了,而我,只是因为被那气掀翻摔到了地上,除了身上这些轻伤之外,再没受别的伤。”
“闯红灯的车,跟那辆车撞到一起了?幸亏幸亏,还好你命大,还好你没事,你不知道,刚刚看到你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担心!”想起刚刚自己推门而入的那场景,唐母只觉得不寒而栗。
“对了,那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你是睡着了,还是因为车祸晕过去了?”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唐母忽然开口这样问道。
“哦,我刚是睡着了,包扎的时候,医生给用了局麻,加上昨晚没睡好,我就睡着了,唐姨,你放心,我没关系的,小伤而已。”想到刚刚唐母以为自己死了哭的那肝肠寸断的样子,薛砚棋的话里全是愧疚。
而看到薛砚棋的愧疚,唐母却是心疼的握住薛砚棋的手:“孩子,你别这么说,这车祸的事情,谁都不想发生,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还好不想三年前小小那个样子,唉……”唐母叹了口气,话里却全是唏嘘:“不过,你说这事怎么就那么巧呢?三年前,小小的车祸是在医院门口发生的,而三年后你这车祸也那么巧是在医院门口发生的?你说,是不是你们这两孩子的命数跟着医院犯冲啊?不然,怎么这些倒霉事全部都发生在了你们头上呢?”
唐母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薛砚棋也只觉得蹊跷——
“是啊,你这一说,我倒是又想起了三年前的车祸,我记得当时,那辆车子似乎也是冲着我来的,只不过当时,因为小小的奋不顾身,所以,我没出事儿,而这一次,那车祸,很明显,也是冲着我而来的。”
三两句言语一分析,薛砚棋惊讶的发现,三年前的那一场车祸,和三年后的这一场车祸,出人意料的目的明确,怎么看,都不像是偶然发生的事情。
“听你这么一说,这车祸倒像是特意而为之的。”听着薛砚棋的分析,唐母也是频频点头,眼中全是疑虑。
“如果说三年前的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我信,毕竟那个时候,我再不济,也空套着一个薛焱妻子的名头。可是中午的车祸,我真的想不通,除了您之外,我回A市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是谁要对我下手,他们的目标又是什么呢?”
“这?是不是你之前离开时,带走了什么东西,恰好是那些人所感兴趣的呢?”唐母一人为人忠厚老实,过得也是平平淡淡的老百姓家的生活,所以一碰上这些事情,唐母便显然觉得头脑有些不够用,整个人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
“我能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感兴趣的?我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又不是什么薛太太,人家能看上我什么?”说到这里,提到薛太太这三个字眼,薛砚棋只觉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说出来的话,也带上了苦涩的味道。
而唐母听着薛砚棋的这些分析,也是陷入沉思。
但是数秒之后,两人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同时一脸惊愕的抬头,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
“阳阳!”
“薛念阳!”
诚然,就如薛砚棋唐母二人所想的,三年前,孑然一人孤身离开A市的薛砚棋,身上所携带的,唯一能够和这A市扯上联系的,除了那个叫做薛念阳的小婴孩之外,再无其他。
“所以他们是冲着阳阳来的?我的天!唐姨,你刚有趣阳阳的病房看过么?”一提起薛念阳,薛砚棋整个人立刻坐卧不安起来。
“我,我去了,但是,但是我没注意!要,要不,我们现在赶快过去看看吧,都大半天的时间了!”而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病房里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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