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国出了什么事,柳空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别去,没事。”
寒千宁赶快叫住了他,她猜现在老翁应该已经在跟柳秋白讲明了,所以他的情绪才会如此失控。
曜风现在要是进去了的话,那不就是搅局了么。
“怎么”曜风停下了脚步,柳秋白今天如此反常,而看寒千宁的样子却一点都不担心。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曜风走到了寒千宁的身边,看着她,道。
寒千宁把手中的令牌拿起来把玩,现在也是时候告诉曜风实情了。
“你看到刚刚我带来的那个老伯了吗?”
寒千宁坐在凳子上,仰着头问他。
曜风嗯了一声,刚刚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已经看到了,那老伯还挺魁梧的,看起来就像是习武之人。
“就是他给我们打磨的这个令牌。”
喔这个样子啊。
曜风没有说话,这样说来还要好好感谢他一番了。
但是寒千宁却又接着丢了一个重磅zhà弹。
“他也是柳秋白的亲生父亲。”
“咳咳咳。”
曜风正喝着一口水,听到寒千宁的这话,直接就卡到了喉咙里,他赶紧用手捶打着胸口处。
拍了几下后,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你说什么?”
曜风气息刚稳就看着寒千宁问道,这怎么可能?柳空海不是柳秋白的父亲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这个老伯真的是柳秋白的亲生父亲。”
如果从头开始讲的话,一时半会的也讲不完,寒千宁只好长话短说。
曜风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消息,那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柳空海会舍得对柳空海下如此的狠手,不是自己的孩子当然就能如此狠心了。
“可是这样的话,柳秋白能接受的了吗?”
曜风不自觉的担心柳秋白的身体状况,他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不然很有可能会诱发伤口,到时候再缝合起来就难了。
闻言寒千宁也沉默了一下,但是现在显然不能进去。
“等等吧,我们再等一会儿,要是真有什么事,再进入也不迟。”
有曜风在这里,也不用担心什么事情了。
“那去出租房那边的事情,就先缓一缓?”
他们原本是在商量拿着令牌去柳空海的手下租的房子那去的,现本来是说寒千宁亲自去,但是现在寒千宁抽不开身,所以就摆脱曜风帮忙,但是现在看来,曜风也一时半会的离不开了。
“再等等吧,反正时间还来的及。”
寒千宁摩挲了一下令牌,轻声道。
今天她就要进宫了,但是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占风堂与嘉义钱庄合作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眉目,但现在显然已经没有时间去做了,她决定把这件事情jiāo个嘉禾来做,她做事一般都值得放心。
时间不知不觉得过去,在宫外的这些日子,寒千宁听到了不少寒千临的风言风语,大部分都是不满的发牢骚。
“国主真是一点都不体谅我们这些穷苦百姓,今年要jiāo的税竟然比往年多了三倍,平常我们微薄的收入养活这一大家子人都已经不够了,再加上收税,更是吃不消,现在竟然又增加了三倍,这是不给我们老百姓活路啊!”
“是啊,而且现在还在抓人,说是要修一个什么高楼,专门供国主赏花品酒用的,搞得人心惶惶的,你说我们这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啊!”
“没错没错,幸亏我们是住在京城,现在抓的那些壮丁,都是从偏远的乡下搞来的,说是乡下人不懂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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