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起码心里很舒坦。”我笑起来。

    “你其实还是个坏蛋。”麦苏吃吃地笑起来。

    “为何呢？”

    “刚才……你做的那些……不就是坏蛋？”麦苏的声音低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

    “你喜欢我刚才那么坏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你……你……说呢？”麦苏的声音更低了。

    我心里又冲动了，不由揽过麦苏的身体，她温顺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握住麦苏的手，亲了亲她的脸颊，她的脸很烫，身体在微微发颤。

    “阿苏……我……我喜欢你……”我轻声在她耳边说。

    “嗯……我……我知道……”

    “其实……我也知道……我可能……不知不觉爱上了你……”

    “嗯……”

    “你……喜欢我吗？”

    “你说呢……傻……”

    我愈发冲动，一把把麦苏抱在怀里，接着就吻住她的唇，这次她有些主动……

    当我的手试图从泳衣进入时，麦苏的身体突然有些僵硬，突然一下子挣脱了我。

    “你怎么了？”我看着麦苏。

    麦苏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充满了迷惘和痛苦，直直地看着远方，身体在不停发抖。

    “对不起……我不能……”麦苏的声音哆嗦着。

    我这时突然领悟到，她应该是想起了荣鹏飞，内心里涌出了巨大的愧疚和自责。

    我能理解麦苏的感受，这么多年了，荣鹏飞一直在她心里挥之不去，一直是她内心里牢固的枷锁，每当她想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都会成为她退缩的强大阻力。

    我此时也想起了瘦小丫，身体不由一颤，我和麦苏这么做，我怎么对得住瘦小丫呢？难道我忘记了自己对瘦小丫誓言了吗？难道我要背叛对瘦小丫的深爱吗？我如此脚踏两只船，我是多么卑鄙自私无耻的人啊！

    想到这些，刚才的火热顿时烟消云散，我心里突然很难过。

    半天，麦苏转头看着我：“楚天，对不起，我很难突破自己内心的枷锁……虽然我很渴望，但是我无法战胜自己……”

    “我能理解你，能理解你内心的感受和感情……对不起，我其实也……也在内心里激烈斗争矛盾自责着……”我的声音有些痛悔。

    “你……为什么？”

    “因为，一直以来，我一直爱着虚拟世界的一个女人，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彼此深爱，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是那么深的爱着对方，她是我生命里的阳光，是我生命里不可分割的部分，可是，现实里，我却对你做了这些……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很卑鄙……”

    麦苏深深呼了口气，半天说：“或许，我们都该突破内心的枷锁，但是，或许这需要时间，真的需要时间……”

    “你可以突破，毕竟时间可以带走一切，毕竟他已经升入了天国，毕竟你不能为一个已经消失的人守一辈子，这么多年，你已经对得住他了，而且，他如果真爱你，也会愿意看到你开始新的生活。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做出背叛的事情，我没有选择，我必须要对得住自己的内心，对得住她对我的深爱……”

    麦苏明亮的眼神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我被麦苏看地心里有些发毛：“你……干嘛老这样看着我？”

    麦苏突然笑了下：“我说了，我们都需要时间，记住我的这句话！”

    “此话何意？”

    麦苏幽幽地说：“若有缘，时间和空间都是无法阻挡的，若无缘，一切都不用去想，无须自责，无须纠结，无须迷茫……”

    我听不懂麦苏的话。

    深圳一行回来，我对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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