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肖像画。
在绘画领域中固定模式画是非常普通的,虽然画家常常在画中签名或者加入个人风格,但很少给画起名。这些浪漫的画名通常是拥有者、画廊或者画商们起的,画家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画叫什么名字。列昂纳多达芬奇创作的《蒙娜丽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英语国家中,它被称为MonaLisa;但在法国(该画现存于卢浮宫中)它被称为LAJoconde;而在意大利,它被称为LaGioconda.耶稣题材的画作已经发展出固定的模式,打破传统的并不多。他的系列画一般以《基督降生》开始,接下来是《牧羊人之崇敬》或者《东方三博士之崇敬》,然后是《圣母与圣婴》像和《飞往埃及途中小憩》,随后是耶稣《圣殿献祭》,最后是他在受刑、复活及升天时的经典画面。
当然也有一些不那么中规中矩的画作,例如在威廉霍尔曼亨特的《世界之光》(1853)中就描绘了耶稣手持提灯的画面。还有约翰斯宾塞斯丹纳普的《酒榨》(1864)。但这类画作也是以福音书为基础的:“我是世界的光”(《约翰福音》)以及“我是真葡萄树”(《约翰福音》)。大多数基督教宗教画都取材于福音书中公认的事件,但这种情况在玛利亚抹大拉身上并未出现。许多以她为主题的画作和《新约》中的事件没有任何关系,其中就有迷一般的“悔过”题材作品。
许多宗教画家都喜欢创作特定场景中的玛利亚抹大拉肖像,她的形象也频繁地出现在雕塑、彩色玻璃画和其他艺术品中。事实上,她可以说是出现最频繁的经典形象之一。在许多艺术品中,她都站在十字架或者坟墓旁边。画家最喜欢的是取自《约翰福音》的耶稣复活后和抹大拉的相会图,耶稣对抹大拉说“不要拥抱我”.另外,悔过题材的抹大拉作品也多不胜数,但这类题材和抹大拉在《圣经》中的事迹毫无关系。在这些画面中,她往往独自在梳妆台前,或者独自在荒野中的山洞里。画面中还常常出现一面镜子、一支蜡烛、珠宝、头骨和一本书。
在17世纪的巴洛克时期,意大利大师卢卡焦尔达诺的作品使珠宝和镜子广为接受。它们被用来象征抹大拉对世俗虚荣的摒弃。而和虚荣相反,蜡烛和书代表了光和知识的重要xìng。而头骨(见图2)象征了死亡的必然xìng。加图2《悔过的抹大拉》在抹大拉题材的作品中,最受艺术家喜爱、最常出现的物品是一个瓶子。这个瓶子是她身份的象征,就算画面上有多位女xìng,人们也能很快分辨出谁是抹大拉。《马可福音》中写道当玛利亚抹大拉和其他人一起来到耶稣的坟墓时,他们“买了香膏,要去膏耶稣的身体”.但绘画作品中的瓶子并不一定和这段描写有关系。它事实上来自基督教历史上最悲惨的一幕。在耶稣受难前不久,玛利亚在贝瑟尼的西门家为耶稣的头和脚涂油。加图1《在法利赛人西门家中》
尽管有这么多历史事实,尽管基督教创始时期的教义,罗马教会一直以来还是坚持“罪人”玛利亚抹大拉不是为耶稣涂油的那个玛利亚。他们坚持说耶稣决不会让一个“罪人”涂油。然而福音书中共记载了两次不同的涂油礼。我将在适当的时候详细阐述这些事实,但现在我先要反驳罗马教会的说法。在《路加福音》中清楚地说明第一次涂油礼是由这位“罪人”在法利赛教徒西门家中实施的。
现在让我们说说耶稣在麻疯病人西门家受的第二次涂油礼。《约翰福音》非常清楚地说明第二次为耶稣涂油的女人和第一次是同一个人。法利赛教徒西门和麻疯病人西门是同一个人,但更重要的是“罪人”玛利亚和贝瑟尼的玛利亚也是同一个人。教皇格列高利一世(590-604)曾坚持这一点;画家和编年史作家对此深信不疑。最终,1910年出版的《天主教百科全书》承认了这一事实。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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