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子。
可小寒子像个木头人一样,并不看她,反而一脸坦然站在秦公公身畔。
真是急死她了!
这个小寒子今天怎么那么笨?
那天帮她对付锦儿的那份机灵劲去哪儿了?
将绳子做成打磨的痕迹就好,何必去割掉绳索,这不是明明昭告自己是凶手嘛!
得了皇上的命令,心思慎密的丸公公开始盘问朝凤殿的一众宫女太监。
而皇上,一脸浓情蜜意和凤美人在凉亭用膳,夹着一筷子菜,喂来喂去的。
靠!
凤染倾总感觉皇上和凤美人歪腻的画面很刺眼,因为那个冒牌货是顶着她的容貌在和陌离轩亲昵,这种感觉好诡异。
她频频望向凉亭,眉头微微皱着,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烟雨,咱家问你话呢?”
锦儿说看见过烟雨经常在这架秋千上摇晃,所以火势向她身上烧了过来,而她全然不知,还在关注那一对恶心的秀恩爱。
这个宫女如此不敬,丸公公神色有几分愠怒:“烟雨,锦儿说你昨晚荡过这架秋千,说吧,你是不是嫉妒皇上宠爱凤美人,故意将秋千上的绳索弄断?”
什么?
她听到了什么?
“丸公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奴婢弄断的绳索。”
这样平白无故被人诬陷,凤染倾也是火了:“还有,奴婢凭什么要嫉妒皇上宠爱凤美人?在后宫当差,要安分本份,别尽想些有的没的,这点奴婢还是知道的,丸公公不要妄加臆测。”
“哟,牙尖嘴利,咱家在皇上身边当差这么多年,就没看过你这般大胆的。”
丸公公被凤染倾句句顶在心坎上,很是下不来台,继续追问锦儿:“锦儿,你说昨晚看到烟雨荡过这架秋千,你来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奴婢昨晚来找烟雨,见她鬼鬼崇崇进了这处凉亭。”
锦儿狠毒的看一眼凤染倾:“奴婢一时好奇,故而没有声响,躲在花丛后偷偷看着,先是看她在秋千架上荡了一会,后来掏出一把小刀子,在秋千架上磨蹭了好一会。”
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昨晚她的确来过凉亭,荡了会儿秋千,但是因为没有小寒子替她在后面推送秋千架,一个人玩得有点索然无味,然后回了耳房。
这个小寒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他不来招惹自己了,凤染倾感觉有些无聊。
他们之间友谊的小船也没有翻啊,为吗他突然不来烦自己了?
没有小寒子那个烦人的在她耳边嘀咕,宫里的生活突然变得一下索然无味。
为此,凤染倾偷偷潜在耳房窗前,偷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她潜伏了好一会,倒是看到小寒子悄悄出了耳房,似乎是往秋千架那边去了。
半夜鬼鬼崇崇能干什么?
所以刚刚凤美人摔飞出去,凤染倾才担忧的看向他,看在之前小寒子帮他捉弄锦儿一事,说不定他惦记自己被凤美人踩过一脚,事先得知凤美人要荡秋千,将绳子给悄悄割断了。
如果割断绳索那人是小寒子,她就更不能将他供出来了。
唯今之计,只有从锦儿的话里找漏洞,先洗清自己和小寒子的嫌疑。
“呵呵呵!”
凤染倾冷笑几声,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瞟一眼丸公公。
“哟,这是不服了?”
对于这个小宫女一再挑战他的权威,丸公公十分生气:“说话啊,可是无话可说?”
“不是无话可说,是我无语了!都说丸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最是分辨是非,今儿才知道,大家传的不可信,丸公公有时候也是非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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