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字,正面刻着的是“右相”,反面则是“颜念”。
恰好这时候桑七七喊了一声:“颜念。”颜念便“恩”了一声,那人立刻跪倒在地,双手颤抖着将腰牌递上,带着一点怕到颤抖的哭腔开口:“相,相爷,您,您的腰牌。”
颜念接过腰牌什么话都还没说,那人便磕起头来:“相爷恕罪,相爷恕罪,小人无心冒犯,还请相爷大人有大量。”
颜念没有说什么便走了进去,凌子良和孟弦没有腰牌,但是看着那人的样子怕是现在自己就算说自己是晏君卿他也是信的,当真是可笑之极啊,于是凌子良和孟弦便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
凌子良突然想到什么然后转身走到还跪在那里的人傍边开口:“我说你啊,阿喂,你听我说话啊,别抖了,听我说话。”
那人依旧是跪在地上发着抖,心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完了,完了,我的生涯算是完了。”听到凌子良说话立刻回过神应声:“是,您说。”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在乎凌子良到底是不是有腰牌了,万一又是一位大人,自己就真的完了。
凌子良伸手指着那个已经瘫软在地上的人开口:“那个人啊,你打算怎么处理啊,我记得他当初可是说他是丞相大人啊。”
那人斜眼看了一眼那个侍卫,心里真的是哭的快发洪水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小舅子,上次桑七七发落了一个侍卫之后,他便趁机将自己的小舅子弄来当差了,本以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哪知道今天来了这一出。
见那人半天不说话,桑七七也是玩心大发的走了过来开口:“我说这位大人,我记得您上次可是秉公办理的啊,这次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那人将指甲死死的扣进手心里面,不停的冒冷汗,心想,上次的是个不相干的人当然无所谓,这次可是自己的小舅子啊,要是出了点什么事,那自己的媳妇儿定是不会饶了自己,这下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啊。
颜念也走了过来,准备处理这件事,因为他知道时间不早了,
宫里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在这里耽误时间没必要,于是走了过去开口:“你们两位,也算是尽忠职守看守宫门了,毕竟查腰牌是对的。”
那人见右相大人帮自己说话,立刻放下心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开口:“多谢相爷大人理解。”说着还拽着那个已经被吓得魂都快不见的自己的小舅子准备一起磕头谢恩。
但是颜念话锋一转开口:“但是,刚才这位小兄弟刚才说的那些话,可是大逆不道之话,另外我看你都做了一个领队的人,却这般记不住人,看来你们不太适合这个岗位啊,这样吧,我给你们换个工作岗位。”
颜念说话的时候,领一队换班的人已经赶到了,领头的人老远就看见了颜念站在那里,于是快速的走了过来抱拳行礼:“见过右相大人。”
颜念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人继续开口:“若今天不是我,若是女帝陛下你是否还要找她寻要入宫腰牌?”
颜念见他们颤抖的半天不说话,于是转头对着另一个领队的人开口:“他们两个不适合这份岗位,从今天开始调走吧,去一个可以不用整天面对人的地方。”
领队的人抱拳行礼道是,然后便示意身后的人带着两个人走了。
这是羊驼冲着桑七七叫了一声,桑七七走了过去,拍了拍羊驼的头,然后摸了摸它的脸,开口:“谢谢你,我到家了,你回家吧,辛苦你了。”
但是桑七七考虑到这一路上必定会路过集市,现下正是人多的时候,所以若是让它自己回去定会被歹人捉去了,所以桑七七走到那领队的人面前欠身一礼:“这位大人,可否派人护送它会树林之中。”
领队人虽然不认识桑七七,但是见她跟在颜念的身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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