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宽立即感到不对劲，但人已经到了现场再后悔也没用。出了人命就照着流程来，就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林长信也无法避嫌。

    对于北城分局处理案件的过程，宋凯没有多加干涉，他徐闻林长信在北城理由的时候，仰起头感到不可思议。他的神情与严茂宽第一次听到秘书两字时候的表情是一样的。

    “我恳请宋主任......”

    “不必说了，既然你怀疑你的秘书在这里，那就查查不就可以真相大白了，何必搞得这么难堪。”宋凯阻止林长信继续说下去，在这样的场合言多必失。“老严啊，委屈你一下，这里就暂时作为工作点吧！”

    随口一句征用了严茂宽的办公室，宋凯让调查组出入北城分局寻找林长信的秘书。在等待是过程中，他是留意到了桌上的手机，好几次严茂宽想要提醒，不过都被他扯开了话题。

    很显然袁明达的死跟这部手机是有牵连的，林长信的秘书在不在北城分区关系到他的决定，宋凯怎么会让严茂宽开口涉及到案子的任何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派出去的人全部回归，北城分局上下都找遍了，没有秘书的下落。

    宋凯端着茶杯听到这个结果就有了决定，就在他要丢杯子的时候，林长信大喝一声。

    “不可能！你们每个角落都查了吗？小黑屋呢？”

    “宋主任，小黑屋不可能关着林局长的秘书，哪里关押着危险人物，放出来的话恐怕会危机整个分局的人生命安全。“严茂宽沉稳的说道。

    “哦，这么夸张，什么犯人放出来还会危及到所有人的姓名？”宋凯觉得严茂宽说的有些夸大了。

    林长信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严局长，我看不是什么危险分子，是个女人吧，你不敢放人进去查看，是不想让宋主任知道你私自扣押我的人吧！”

    “不瞒宋主任，小黑屋扣押的犯人是东海霸主叶成，因为进军楼的命案，所以被关了进去，这件事，林局长也是知道的，老徐的命案还是在南城审理的，我何必为了个女人来撒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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