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呢。”
司马云脸色变得很难看,再次重叹道:“掌门误会我的意思了,去是说,他已于昨晚遇害了!”
这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众人的表情立刻凝结在了脸上,都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但一个人错,这么多人又怎么会错,就连整天都以冷冰冰面孔对人的龙无敌也面色大变,陈玉竹在江湖上影响极大,绝不亚于他们中任何一人,以武功而论,只可能在他们之上,而且行事机警谨慎,这样的一个人,说死了就死了,怎能让人相信,更何况昨天下午他们还都见过他的。
但他们也不得不信,因为说话的是司马云,司马云也是陈玉竹最好的朋友,绝不会骗他们,这种话更不是随口就能说的。
黑玄刀掌门寒刹冷冷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望庄主细说。”他不是对人无情,而是声音就是那样冷冰冰的,他与陈玉竹也是忘年之jiāo,相识恨晚。
整个大厅之中,没人出声,落针可闻。
忧伤怜惜之气,之色,现在每位掌门的面上,他们都感到深深地痛,不仅江湖失去了一个正义之士,他们也同时失去了一个真挚的朋友,他们身为掌门,身份崇高,然而真正的朋友真的不多,陈玉竹算一个。
但如今,知己已去,叫他们如何不伤心。
众人中,唯有秦莎表情恰恰相反,她不但没有哀伤痛苦,目中似正有一丝隐隐的快意,但她并不让大家知道,众人伤之余,也无人注意,此刻她的心情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半晌,司马云还是用悲伤的口气打破了沉寂,“就在刚才,巡视护卫来报,发现昨夜有人下湖并已被捕龙网困住,打捞一看,却发现了两具尸体,其中一具就是陈兄的,而另一具是个女子,但却不知身份。”
秦莎心中暗暗惊讶,她已然猜测到了另一具的身份,扫视了几人,面上悄然露出了惬意的少许笑容,不过眨眼即逝。
司马云深深地吸口气,抬起头,眼泪似乎就要夺眶而出,但终于还是没有流出,秦莎语声轻缓道:“庄主,不知尸体是否已运回?”
“我已命人去运了!”司马云语气不足,似乎悲伤得已然说不出话来,突地大声道:“是我!都是我的错!我若将湖中装有捕龙网的机关告诉他的话,他就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怪我!一切罪责都在我!”他终于压制不住痛苦的心,泪水涌出了眼眶,众掌门也是悲痛至极,皆已老泪纵横,只是不及年轻人的豪放明显,他们多半痛的是心,他们都已上了年纪,jiāo上一个这样的朋友真的难哪。
司马云一个酿跄,站起了身,仰看着房顶,声音都变了调,“陈兄啊,司马云对不起你呀!陈兄!......”话声越来越大,语气渐渐沉重,声音更是伤痛。
秦莎已等得不耐烦,起身抱拳道:“庄主,人死不能复生,咱们都要节哀顺变,龙丹还要等着我们保护呢,万一让贼子知道他们钻了空子,不仅陈少侠白白牺牲,更多的人怕也要因此而丧命呀。”
众掌门从悲痛中缓过神来,一同看着司马云,今日本就是商量保卫龙丹一事的,只因突发的事情将他们的精神所转移。司马云yù要转身,秦莎又道:“庄主,我想去看看另一具尸体,不知可否?”
司马云神色中露出一丝惊异,像是已猜到她此举的用意,开口道:“不如大家一同去吧,也好为陈兄告个别。”掌门们顿然站起,这正是他们所希望的,能为好友送行,也算不枉相识一场。
司马云当先走出大厅,众人紧随后。
几人刚行到门口时,却见一个黄衣护卫飞步跑来,急急停在司马云面前,一个弯腰下拜,大嗓门道:“报告庄主,陈少侠和另一名女子的尸体被一名白衣人抢走,现在已不之所踪!”
众掌门面色又是阵阵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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