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
“这似乎有失光明磊落。”陈玉竹虽然对明天的事情没有信心,但却不想暗地里做事。
“嗯,说的没错,此种做法的确有欠光明,但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一来也可得知他们的情况,以免明日出什么意外,二来如果天山派真的行事光明,那他又何惧我们晚上去看看呢,陈兄说是吧。”
想想至今发生那么多的事都是有天山派引起的,陈玉竹不禁有些徘徊,多条念头迅速地闪过,片刻,轻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晚就去看看,不过就你我俩人。”
铁严微笑点点头,“好,那我回去准备一下,待会儿我来找你。”快步出了房间。
陈玉竹倾听周边没什么异动,换了身夜行衣,坐在桌边倒杯茶,喝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黑影从窗口跳了进来,陈玉竹吃了一惊,正yù喝问,随即便明白了,来的是铁严,他也是一身夜行衣装扮,只露出一对眼睛。
铁严道:“陈兄,走!”陈玉竹拿起桌上的面巾蒙在脸上,俩人从窗户跃下落在民居的房顶,然后几个飞纵,人就消失了。
夜色深沉,天山派内外幽暗死寂,院中走廊上一排排的红色灯笼散发着微弱的红光,照得周围朦胧迷红,犹如荒陵中的鬼火,惊人怂目。多半的房间都亮着灯,灯光缭绕,却并无人影,只有空dàngdàng的房间,气氛凝静而诡异。大门外,门顶挂着两展大灯笼,被风吹得四面飞dàng,将四名站在门口守夜弟子的身影幌得四下相撞,人影重重。
四名弟子都是男子,笔直地站立,宛如清风中几塑雕像,屹立风中。
东院,花草齐卉,一些花已经凋谢,另一些花正在开放,花朵在风中摇晃,落叶从天空飘落在地,又被掀起老高。对面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黑色的身影照在门窗上显得格外的硕大,两个影子相互靠近,两种不同声音开始响起。“怎么样,那六人的事情都做好了吗?”一个轻柔的女声。
“回掌门,都已经做好了,绝对没人能看得出来。”男子的回答声,声音温柔轻缓,略含稚音。
“很好,你办事我向来都是很放心的,看你急的,来吧。”那声来吧语调一变,充满了激dàng诱惑之意,让人闻之心动。
“小宝贝,你准备好了吗,我来了,我会很轻的,喜欢死你了,嘿嘿嘿.......”女人的身影回退着,然后扬身而躺,男人的身影猛地奔前,几个动作甩脱掉衣服,正面扑下身去。
房间里的烛光轻微闪动,火光缭绕,一阵缠缠绵绵的亲昵声从屋中传出,伴随着娇吟,喘息,嗯嗯.....嗯..
两条人影从漆黑的夜空中飘落下来,听到屋中有声响,轻着脚地来到那发着令人ròu麻叫声房间的门外,这时听得更清楚了,居然有男人的喘息声,俩人吃惊地互看一眼,弯身向左移动来到声音的最近处,一人用手指轻轻地将窗户纸捅了个洞,抬头凑眼看去,透过指头大小的圆孔,只见床上一对男女正在激烈地抚摸,翻腾,亲昵,做着那不为人知的秘事。黑衣人心中大震,这房间不是别人的,乃是天山派掌门萧古梅的,而萧古梅的男人早在几年前就死了,那现在在她床上的男人是谁,萧古梅身为一派之掌,却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简直令人愤恨,令人不敢相信。
看着赤身男女的火热jiāo缠,黑衣人再也看不下去,强憋着粗气将目光移开,转身扶着柱头在旁大喘着气。另一名黑衣人听到男女的呻吟声多少也猜出了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事,但却无法相信,萧古梅他是见过的,怎么会是如此的人。疑惑着挨近洞口,极目看去,瞬间他震惊了,床上果然发着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那发着呻吟的女人正是萧古梅,而那个男人居然是天山派的弟子吴冰,师傅和徒弟发生jiān情,这乃是有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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