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我们去了天山派,这一层能不让他们知道就最好隐瞒。”水中月说着话脚步丝毫不减。“那好,我就说是不放心所以跟去看了看,既然没有发生什么事料想陈大哥也不会怪我的。”
水中月应了声,朝俩人道:“我们动作要快,他们俩人的武功不低,不可让他们发现了。”霍地提力,当先脚步加快将雷越甩在了后面,雷越朝东方逸递个眼神,猛地身形加快朝水中月追去,东方逸已然明白雷越眼神的含义,脚步顿时跃起,比原先快了数倍,两旁的树木呼呼而过。
不消片刻,三人已经下到山底,迁回系在林中的马,狂奔回城,从天山脚下赶到城外只用了半个时辰都没有,当真是神速,他们累得气喘吁吁,马更是气喘如雷,鼻气直喷。他们却不敢歇息,急忙进了城。
几人所居住的客栈里,赵凌在来回地度着脚步,时不时的到门外去看他们几人回来了没有,但总是次次的失望,这使得他更加着急,然而患病未愈,现在出去无异于给他们徒增麻烦,只能焦急地干等着。
太阳已经照到窗外了,屋中慢慢地暖合起来,不多久店小二送来了yào,他趁热喝下,感觉身子好多了。忽地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急忙站起看着门口,原来是水中月东方逸雷越三人回来了,不由得缓缓放下心,只有大哥没事他们才会回来的,他急忙翻出三个杯子给他们倒了杯茶,问道:“水姑娘,大哥他们没事吧?”
水中月点头道:“没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雷越东方逸也是拿起茶杯就喝茶,不过他们俩人均是大口喝完,接着再倒一杯,这才慢慢地喝起。
赵凌真的放下心来,道:“大哥询问真相还顺利吧。”东方逸张口yù将天山派的老底都揭出来,水中月不想让赵凌知道他们曾在天山派内发生过激烈的搏斗,忙用眼神制止了他,“虽然天山派确实居心不良,但并没有将陈大哥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在后面,待会儿就回来了。”
赵凌舒气地坐在床上,三人也都坐在桌边,静静地等着陈玉竹铁严二人归来,然而这个等待却直到了中午,陈玉竹铁严仍旧没有回来,他们这才意味到事情可能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赵凌还是留下养伤,其他三人御马飞快出城去寻找他们俩人,沿途中他们仔细地旁观着周边的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直出了城外,才在小路中发现了大量的马蹄印,那方向就是往天山派去的,水中月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难道和那个天山弟子有什么关系,她到后院是传递消息去了?如此陈大哥他们可能就已经中了他们的诡计。
她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俩人,俩人都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顿时着急起来,于是都马鞭猛击马背,痛马负怒狂奔,一泄数步,得得之声震动山谷。
眨眼间他们已经奔到了原来拴马的地方,陈铁俩人的马还在,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并没有下到山底,否则不可能没有发现拴在林中的马,但若依照速度来讲,这却又对不上号,他们走的时候陈铁俩人也随即下山,就是在他们随后,除非他们在途中延误了或许有别的发现耽搁了,以至后来遇到了上山的人马。
地面的马蹄印更加杂乱了起来,从四散的方向看来,他们竟然分路而行,纷纷进山里去了。水中月抬头看着山体的地势,惊觉不妙,他们这是三面包抄,顾不上和俩人细说,急忙道:“雷大哥东方大哥,你们俩人分走东面,南面,我入西面,顺着马蹄印跟去,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雷越东方逸也看到了地面的马蹄印,都是异常的紧张,但却不知该如何追才是,听到水中月的话,同时应声,鞭马进入林中,转眼间已经去远。
水中月疾驰进入西面的林子,顺着马蹄印,从马蹄印上看,这一路共有七骑,马蹄步伐相隔不远,可见入林时并未急行。她谨慎地观察着周围,那帮人很可能还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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