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以及南河桥下这种污染环境等等问题,也在一定范围内拖了南平市工作成绩的后腿,如果不尽快的考虑出一个妥善的方案来,迟早必然会是一个大问题。
赵慎三揉着眉头,仔细的考虑着这个大问题,他认为作为一个市长,必然要清楚的认识到这些来南平市务工的人员,是南平市不可或缺的发展力量,那么,就必然要用平等的眼光去对待他们,给他们可以保障衣食住行的本土市民同等待遇,而这衣食住行之中,最最要紧的就是“住”。
但是,安置一两千人的居住问题也还不算难事,上百万的人口如何管理,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赵慎三向来不喜欢做庞大的、哗众取宠的大手笔,他明白必须稳扎稳打,一步步走出来,才是没有后遗症的。初期也许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城市飞速发展带来的新问题谁都没有成功经验,必须摸着石头过河,一边实验一边推行才是。
他最终决定,就把南河桥棚户区改造项目,做为妥善安置外来人口的第一个试点,把各种新想法都揉进去实践一下,如果成功就大面积推行。
就这么研究着各类数据,就到了下班时间,田秋爽走进来说道:“赵市长,今天是周末,咱们回不回南州?”
赵慎三这才疲倦的站起来说道:“啊,都周末了哇,当然回。既然你跟着我了,你去找小秦把钥匙拿了开车回去吧,省的他送我们回去还得赶回来。”
果然田秋爽开着车两人回南州,在路上赵慎三又详细的问了他走之后魏景山书记如何拿捏他的亲近人的问题,细细了解清楚了,心里也大概有了一个考虑,但他并没有说给田秋爽听。
当晚,在父母家吃完饭逗完孩子,赵慎三夫妻俩回到自己的小家里,一进门郑焰红就似笑非笑的说道:“赵市长,赵慎三,赵小哥,听说您背着我又给我认了个便宜小姑子?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带着在南平市招摇过市呢?”
赵慎三正在弯腰换拖鞋,却骤然间被这几句话吓得打了个哆嗦,那换鞋的动作也嘎然而止了。
郑焰红坐到沙发上,看着丈夫保持着一个滑稽的弯腰伸臂的姿势,却如同录像画面被按下暂停键一般定格在那里,心里更郁闷了,双臂交叉在一起抱在胸前,讥讽的的说道:“赵市长,老那么站着多累呀,过来坐下说话嘛,可别让我觉得您心虚哦。”
赵慎三这才恢复了播放状态,但显然网速不太给力,画面不流畅,比较卡,机械化的僵硬着换好拖鞋,又机械化的僵硬着走到沙发边上,再机械化的僵硬着坐在妻子跟前。
“马丹凤,多好听的名字,我在驻京办见过,人也长得美。”郑焰红看着丈夫的样子,越发刻薄的说道:“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您赵市长的桃花运就那么旺呢?
据我所知,自打这个马丹凤担任驻京办主任后,满打满算您老人家也就去过一次京城,怎么就勾搭上了呢?还在省政府大院就公然跟她打情卖俏兄妹相称,直接带上车消失了一个中午,下午就带回南平去了?”
听着妻子如同亲眼所见一般把他遇到马丹凤后的行踪说的一清二楚,赵慎三的头脑里过火车一般乱哄哄之响,再也想不到自己的一言一行为什么这么快就被妻子知道的这么清楚?
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跟马丹凤的关系上把持的比较好,可是那些亲吻、爱抚可不能当没发生过,面对妻子难免有些心虚。
如果说刚刚郑焰红猛然提到马丹凤跟他的事情时,他的定格是因为心里有鬼的话,现在他的石化状态可就是因为震惊了,难道,他身体里被妻子偷偷装了什么定位仪器或者是监测装备了吗?
“赵市长,沉默是金这句话我们都听说过,但我并不认为你保持沉默就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你要明白,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坦白。”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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