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死,都是剖胸挖心的死法!不信?小和尚和余婆婆就是证明!”
大家听得直打哆嗦,谁也说不出话来。半晌,李大胡子迟疑问道:“你怎么知道会找到我们头上?这两天死的人可不关我们外人的事,都是他们自己人。”
吴眼镜一愣,这话倒颇有些道理。李大胡子道:“依我看,我们把自己管好,也就是了。”说着开始清点人数,忽然一惊:“不好!我们好像少了几个人。”
沈雅琳为韩骆被山民绑走而揪心不已,一直没有仔细履行导游职责,这时候听李大胡子一说,抬头一看,果然发觉少了几个人:“不错!少了陈克,还有薛板寸和何胖子!”
吴眼镜惶恐道:“不得了,这个时候人可不能走失,他们……他们上哪儿去了?谁看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片慌乱中,每个人都只顾自己的安全,谁都没有留意旁人。沈雅琳迟疑道:“我们……分头出去找他们?否则万一他们……”
屋内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人动。沈雅琳怒道:“该死的!韩骆被人绑走,你们袖手旁观,还说是本来就来路不明。现在我们自己团里的人走散,你们难道也不管?要是走失的是你们自己,大家都不管,你们作何感想?你们谁跟我出去找人?”
屋内旅客们依然没有人动,谁都知道沈雅琳说得有理,可现在天色已黑透,看看窗外,黑洞洞的,满天飞雪,正是传说中谢居士出没肆虐的时刻,众人只觉自己安全也岌岌可危,却是谁也没有勇气抬头说一句“我去”。
沈雅琳正要含怒出门,门却被推开,陈克走了进来。
“陈克!”众人惊叫。沈雅琳道:“你去哪儿了?找你一整天了!”
“嘘,别说了,”陈克匆忙进屋,回身关好门,“今天夜里十分凶险,大家千万别出门。”
沈雅琳道:“刚才那个老和尚也说过同样的话!今天夜里会怎么凶险?”
陈克道:“来不及说了!啊?黄瓜在?他居然没事?太好了!嗯,总之,大家要……”陈克话音未落,只听外面院落里“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院墙上滚落下来。
陈克一惊,推开门冲出去,众人惶惶中不知如何是好,都跟了出去。
然而这一举动对一干旅客,尤其是其中的女客来说,却是个极大的错误。
只见一个血ròu模糊的人仰天躺在雪地中央,不知道是死是活。
女士们纷纷惊叫起来,陈克却半跪在地上,仔细检查。李大胡子鼓起勇气,凑上前去一看,不由失声叫道:“薛板寸!”
陈克回头:“是薛板寸。”
“还有救?”
“没有。”陈克摇摇头。
薛板寸躺在地上,脸色青紫,双目狰狞,胸口却被人剖开,心脏被人掏了出来,跟随尸体一起放在一边。气温极低,胸腔依然冒着腾腾热气。可憎的血腥味道从热气中渗出,使得捂住眼睛的女士们不得不再多加一只手来捂住鼻子。
李大胡子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几步:“这……这……”
就在方才,李大胡子还认为也许谢居士不会伤害自己一行,只会找当地人的麻烦,现在看来,这个理论彻底破产了。
吴眼镜颤声道:“这……这薛板寸的尸体从哪儿来的?”
陈克抬头看去,只见院墙上面血渍斑斑,薛板寸的尸体正是从院墙上滚落下来的。陈克道:“人还没死多久,显然是刚杀了人,将人放在院墙上,然后推过来的。”
吴眼镜道:“院墙对面是……”
陈克点点头。
那天晚上释无xìng遇刺的时候,陈克和罗汉在听到惨叫声后都曾翻墙而过,到对面探查究竟。院墙对面,正是主持和尚释无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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