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我抓走,让我去镇守边关呀。”
    楚蘅被啵得一脸口水,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再拍掉腰上那只狼爪:“我才不担心你,你被抓壮丁,我正好不用嫁了。”
    “口是心非。”九爷指了指她的脸,“你瞧瞧,你脸上还写着担心两个字呢,我被抓壮丁,你就不怕,我上了战场回不来,到时候,谁娶你?”
    “你狡猾得像只狐狸,能回不来?”
    九爷勾了勾唇,笑起来,还真是楚蘅形容的那样,像只狐狸。
    “蘅儿,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你就当我是夸你吧。”见小福子小跑回来,楚蘅撇下九爷,迎了上去,“小福哥,那一两银子可要回来了?”
    小福子将那一两银子递给楚蘅:“九爷要银子,那群王八羔子敢不给吗。”
    楚蘅接过银子,瞧瞧,差不多是一两,笑眯眯收进荷包里。
    九爷心里甚是不平衡。
    他好歹是大王镇第一美屠夫,在楚蘅眼里,竟然还不如一两银子有魅力。
    “干娘,今儿中午能不能炒一道醋溜土豆丝?”
    柳氏一边摆摊,一边应着九爷:“好嘞。”
    “干娘,记得多加些醋。”
    爷他吃醋了,与一锭银子争风吃醋。
    九爷完全是小肚鸡肠,楚蘅没什么话安慰他,感谢了小福子一番,回柳氏美食斋忙生意去了。
    至于那一群征兵的衙役,挨家挨户抓壮丁,一会儿功夫,一群人到了东大街十二号。
    田家饼铺那是东大街十五号,距离东大街十二号近,庄氏站在铺子门口,探头探脑看向十二号铺子那边,只见一群衙役站在十二号铺子外面,跟一堵墙似的,有哭哭啼啼的声音自十二号铺子里面传出来。
    “官爷啊,我家相公死得早,我就狗儿一个儿子啊,你们要是把狗儿抓走了,叫我怎么活啊。”
    班头一脚踢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妇人,凶神恶煞道:“你只有一个儿子,也得当兵,去北牧族那边镇守边关,这是圣上下的旨意,违令者,格杀勿论。”
    “娘,当兵,保家卫国是光宗耀祖的事,你就让儿子去吧。”
    “狗儿啊,娘就你一个儿子,你走了,娘咋活呀。”
    庄氏探头探脑,将十二号铺子那边的情况瞧得清清楚楚,见隔壁那小子与田二牛一般年纪,就被抓去当兵,镇守边关,她心头一阵哆嗦,赶紧收回目光,走进大堂里。
    此时,大堂里没有客人,田汉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坐在一张椅子上抽寒烟,搞得大堂乌烟瘴气的。
    庄氏大步冲到田汉身边,一把夺了他手中的旱烟袋,丢在地上。
    “田汉,征兵的都快上门了,你咋还有心思抽寒烟?”
    田汉弯腰去捡自己的旱烟袋,气得庄氏伸手去拎他的耳朵。
    “二牛年纪小,老娘不让他去当兵。”
    “二牛不去,难道让我哥去。”庄氏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田朵心知肚明。
    “田朵,你这小蹄子吼什么吼,大牛是大哥,不该他去,难道让你爹田汉去?”
    田汉脸色一变,神色紧张:“我……我就是想去当兵,镇守边关,但是我一把年纪了,人家未必肯要我。”
    瞧他那贪生怕死,畏畏缩缩的模样,田朵真恨自己投错了胎。
    “这次征兵,我管你们谁去,反正我哥不去。”
    “朵儿,别说了,爹年纪大了,二牛年纪小,最合适去的,就是我。”田大牛忽然出现在大堂里。
    田朵,庄氏,田二牛,田汉四人齐齐看向田大牛。
    田大牛这么说,庄氏,田汉算是松了口气。
    “还是大牛懂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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