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对着百里棠将眉梢扬了扬。
小白脸,想跟爷斗,还嫩了一些。
“爷,那你就辛苦一些。”楚蘅没打算要回扫帚跟铲子,朝九爷眯眸笑着,提醒着:“一定要将地上这些呕吐物铲干净,然后将呕吐物弄到外面,挖深坑掩埋。”
九爷嘴角抽了抽。
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他跟百里棠较劲儿,还不是因为太在乎她了。
将清理地面污垢的活儿交给九爷后,楚蘅挨个为那些病患把了脉,将病情特别严重的病患集中在一起照顾,病情稍微轻微的集中在另外一间棚子里。
完事后,她去找百里棠:“百里大夫,这几日,陈金宝可有派人送白醋到难民营。”
百里棠道:“陈大人只派人送了些芨芨草跟米粮前来。”
闻之,楚蘅皱起了眉头,“我去找九爷。”
果然在九爷的意料之中,陈金宝那死胖子又贪污了。
日落西山,九爷累成狗,终于挖了一个深坑,将清理出来的污垢物埋进深坑里。
楚蘅朝爷他走去,恰见爷一脸菜色,站在夕阳底下喘气。
“爷,事情做完了。”
“做完了。”此刻,九爷胃里翻涌得厉害,语气有些不悦的回答,“蘅儿,腰疼,胳膊疼,腿疼。”
这几年,九爷他被小福子伺候得太好了,做了一天苦力后,腰疼,胳膊疼,腿疼很正常。
楚蘅抿唇偷笑:“回去以后,喝点娘泡的药酒,专门治疗腰疼,胳膊疼,腿疼的。”
九爷嘴巴一撅,好生委屈:“小没良心的,你就不能给爷捶两下吗。”
楚蘅当真只给他捶了两下,拉着他的胳膊说事情:“爷,陈金宝贪污了,你捐了五千两银子,这几日,他却只派人送了芨芨草跟粮食到难民营,连衣物被褥都没有送。”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夜里凉快,夜里不盖被子睡觉,一些身体素质不好,抵抗力差的,极为容易感染上风寒,一旦感染了风寒,更加容易感染上天花,这也是导致天花一直控制不住的原因之一。
九爷眸色一沉,怒声道:“看来,陈金宝这死肥猪真是胆儿肥了,竟然敢贪污爷捐给难民的钱。”
话毕,爷他拽着楚蘅,就朝着难民营外走:“时辰不早,咱们先离开难民营。”
楚蘅未来得及与百里棠打声招呼,就被九爷塞进了马车里,九爷一声吩咐,车夫驾着马车飞奔离开。
其实,爷就是不喜欢楚蘅与百里棠过多接触,故意这么干的。
出了难民营,车夫将马车调头,向着大王镇的方向:“九爷,楚姑娘,小的送二位回大王镇。”
九爷那阴恻恻的声音自车厢里传了出来:“不回大王镇,去县衙。”
还没找陈金宝那死胖子算账呢,怎能回大王镇。
车夫一愣,不敢多嘴,只好再次将马车调头,朝着县城方向而去。
大约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县衙府门前。
值守的衙役见九爷往马车前一站,眼神不太好看,心头一抖,拔腿疾步往内衙去,准备去知会陈金宝。
煞星又来了!
可惜,还没等他知会陈金宝,九爷已经气势汹汹的出现在了陈金宝的面前。
陈金宝正陪着自己的一群大老婆,小老婆吃饭,一桌子好吃的,琳琅满目。
“发生何事了?跑这么急。”
陈金宝眼神斜斜的瞄了那衙役一眼,不悦的问。
那衙役正想开口,被箭步走来的九爷抢了先。
“陈大人,左拥右抱的,你的日子过得挺阳光灿烂的喔。”
一听,不是衙役的声音,陈金宝心头一抖,扭着脑袋看去,一眼就看见九爷脸上的削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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