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杨树林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自然看得出秦汉这话是发自真心,立马将灵台柬交还给他:“这种玩笑可开不得,那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哎,弄死他有什么好处?难道大哥想篡位?”
杨树林只以为秦汉拿秦广王举例,是因为秦广王出了名的厉害,殊不知秦汉这话却另有所指,但他并没说破,只是笑着摆手:“阎罗王也不是好当的,哥哥我自问没那个本事。”
说到这,他话头一转:“咱不说这些,现在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是先送你上去要紧,走吧,那黜虫应该已经死了,好在你的灯笼没丢,咱们现在就走。”
“等等?黜虫是什么玩意儿?是刚才坑咱们的东西?那特么叫虫吗?应该叫龙才对!”
秦汉忍俊不禁:“这名字有何由来我也不得而知,但断不会错就是,这东西一向生活在地底,遇到鬼魂就会尾随其后,趁鬼魂不防,从脚下偷袭,一口吞下肚去,很是凶残。”
“刚才我也是一时不查,竟被它给害了,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怕是早就进了它肚子了。”
“可我刚才好像也被什么玩意儿缠上了,头晕目眩的都快要不行了,还曾看到你在前边招呼我过去,亏得我长了个心眼,看出了破绽,要不然真走过去,还指不定怎么惨呢!”
“嗯?”秦汉面露疑色。
沉吟片刻后他才说道:“据我所知,黜虫并无这等本事。”
杨树林不由一惊,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圈,如果刚才对他下手的不是黜虫,那就意味着黑暗中很可能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最致命的是,他们甚至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秦汉道:“此地不宜久留,无论是什么,既然它藏头露尾不敢出来,大可不必理会。”
杨树林点头赞同,二人缓步向前,见那黜虫已经开始溃烂,显然死得透了。
即便是此时它犹如烂泥般横在路上,那庞大的身躯和恶臭的气息仍让人感觉触目惊心,杨树林甚至有些后怕,若是再让他重来一次,他还真未必有那个胆子对这东西下手。
这回不用杨树林张嘴,便摸到黜虫的大脑袋前,见银针从眼睛刺入,消失不见,显然已深入脑髓,他立马撬开它的脑壳从中拔出了杨树林的银针,但动作间不小心碰到了手掌的伤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停住了动作。
杨树林忙上前询问情况,秦汉苦笑:“大人您这针实在非同小可,鬼魅之属被它刺伤竟不能愈合,幸好我只伤了手掌,要是伤到别处怕是也不能送您上去了。”
杨树林见他手心里有个发黑的针孔,正不停的往外飘散着阴气,成型阴身都被伤成这样,也难怪那黜虫被银针入脑后这么快就一命呜呼了。
他歉意的笑了笑:“怪我失了准头,害大哥受伤。亏得大哥反应够快,要不是你把刺在你手上那根针拔出来又刺进了它脑子里,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要了它的命呢。”
“这怎么能怪大人,是我坏事了才对。”
杨树林说话的同时也在盯着四周,虽然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也不敢再耽搁下去,谦让几句后紧跟着秦汉继续前行,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但不知是因为有了秦汉的鬼差气息,还是暗中的东西已经知难而退,直到走出**林,也没有再发生异常,前方天光重现,虽然依旧昏暗,但在经历了两三个时辰暗无天日的旅程后,即便这微弱的天光,也足以让人精神大振!
杨树林大为兴奋,若非时机不对,简直想吼两嗓子以释放一下心里的憋闷,这一路真特么遭罪,不过好在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抵达了地包天。
然而一看地包天的情况,杨树林顿时又有点傻眼。
面前是一望无际的空旷地域,但脚下却不是平坦地面,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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