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去哪?”他跟着站起。
“找朋友喝酒,没那么快回,今晚不用等我了。”说完,她长腿迈开,推门出去。
目送她走远,盛西给阿端发短信,问他认不认识一个金发的,头盔上有个Queen的人。
阿端的电话随即进来,盛西接听。
没有客套的话,直接就是答案。
阿端说:“你咋突然问这个啊,那女的可狠了,为了赢经常犯规。但谁让Queen车队名声大,办事狠,能赚钱,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对了,咋鸿运当头车队最大的对手,就是她们,那个金发的叫周秀玉,是她们车队里的头牌,那个头盔算是地位的象征。”
盛西越听,内心越不安。
“对了,你咋知道的啊。”
盛西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一遍,但没提那些女的拿他来要挟祝阳。
只说那些女的挑衅,然后祝阳答应了。
“不是吧!是不是她们拿什么要挟我祝阳啊?我认识的祝阳从来不受激将法的啊!”阿端拍胸脯的说。
“……”
倒真是了解。
“算了,我直接问她去。”阿端见盛西吱吱唔唔的,果断挂机。
第二天。
周五。
眨眼又到了一周的尾声。
“阿西,我昨晚把申请发了,好好哦,对方还会回复说感谢信任,静候佳音,跟我以前申请的压根不是同一级别。”寸头从后门进,走到盛西身边大咧咧的说,以往那些申请的态度恶劣死了,但确实拿人手短,没办法。
“嗯。”盛西见他投了,彻底放心。
“咋啦?不高兴啊?”寸头弯腰凑到盛西脸前,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他练出了一门技能。就是能从盛西千篇一律的嗯嗯嗯声中,分辨出哪个嗯是代表高兴,哪个是代表正常,哪个是代表低落。
刚才那个嗯,分明是低落。
“没有。”盛西不承认昨晚辗转难眠,守到两点祝阳果然没回来,虽然她事先打了招呼。见寸头还要八卦,他忙道:“第一节是英语课,赶紧去准备吧。”
“对哦,英语老师可变态了,我赶紧去背背。”寸头一听,溜了。
盛西得以恢复安静。
他低头,英语书在桌上摊开,右手握着笔,精神难以集中。
祝阳是踩着铃声进来的,她经过自己身后时盛西闻到酒气,她一坐下就趴桌上睡觉。随即英语老师抱着书进来,班长一声立下起立,英语老师示意不用站了,立刻翻开书,没耽搁时间,开始讲课。
盛西频频看向祝阳,她身上还是昨晚那套衣服,估计真是在外边喝了整宿,来不及回去换衣服就来了。他想戳她问她是不是很难受,她昨天就有感冒的象征,熬了一夜估计爆发了,当这手离祝阳还有几厘时……
“盛西!我好像还没点过你,你起来背诵我昨天交待的段落!”英语老师注意到他刚才的举动,语气登时严肃不少。
盛西收回手,拿着课本站起,找了几秒后才找到,念:“AnnelivedinAmsterdaminNetherlandsduring……”
盛西继续念,念着念着发现不对劲了,教室里起了低低的讨论声,他把课本往下拉,只见所有人都转过头看他。他惊,以为自己念错了,翻了一下,可没念错啊。
“你这口音太标准了吧,你之前在哪学的啊!”
他前面一位男学霸忍不住问。
嗓音低,沉,口音又异常标准,简直赏心悦耳。
一个人问了,接着有人陆续也问。
“对啊,就像看英剧那些腔调!”
“盛西,你是不是有请私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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