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话,那自昨晚之后,他已经彻底放弃了。
因为他知道,祝阳是真的喜欢上了盛西,不是以前那种单纯玩玩的,是真的上了心。就算以后她和盛西不在一起,阿端也不想去追求了,他再喜欢一个人,也不想做个替代品。
更何况,他也没资格做。
他连孩子都有了,祝阳那里更不可能有他的位置。
他倒不如,当好小小梨的爸爸。
“操,我这前凸后翘的,弟弟?”祝阳控诉。
不一会,梨子收好东西,拉着小小梨一块过来,阿端扶着祝阳起来,但见她两腿软的跟什么似,连站都困难,更别提走路了,于是往她面前一站,直接将她背了起来。
背上的人就跟火炉一样。
“你真的行?”阿端担心。
“快走,反正我不留,”祝阳怕他改变主意,说要在这多住一天,啐道:“这个破地方,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说是拿走她唯一一个亲人,现在又带走她唯一一个爱
哎,不得不承认,确实是爱的人。
她都允许他不戴套了,还不爱么,只是她自己忘记吃药而已。
“好,下机后立刻去医院扎针。”阿端说完,出发。
打的到了机场。
安检时祝阳勉强自己站了几分钟,过完后阿端见她又要倒了,忙将她重新背在背上。快速找到登机口,阿端将她放在位置上,本来她就怕冻,现在又发着烧,整个人在发冷,他给她把剩下的暖宝宝都撕了贴她身上,梨子则去给她倒点热水暖手。
但祝阳哆嗦的厉害,拿不稳,只好改成手握两个暖宝宝。
病成这样,看的人真心疼。
梨子摸着小小梨的脑袋,更心疼的是,都这样了还坚持要走,看来昨晚那一幕,真是伤透了她。阿端已经跟她说了,说她好不容易踏出的一步,结果换来的却是赤果果的真相。
回到小城市,阿端无视她的话,背她去医院扎了一针,当天晚上祝阳就退烧了。但之前烧的太过,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力气,于是接下来三天,祝阳都躲在自己房间,就是阿端修车厂二楼睡觉。
将窗帘拉的严实,不分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总之一直睡,每次除了上厕所,几乎不出门,吃的都由梨子端给她。
这样过去了三天,第四天时,阿端担心她这样躺下去会不会得抑郁症,难得今天阳光好,他正想冲上楼将祝阳拉下来,就看见她主动的出来。
折磨了几天,本来就瘦的祝阳,此时更显消瘦。
她的衣服又宽松,一穿在身上,就穿挂在骨头上似的,连块肉也没有。
在楼梯迎面相碰,阿端被她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好久不见?
还是中午好?
“我去剪个头发。”祝阳抛下一句,闪人。
阿端回头,和梨子面面相觑,一醒来就去剪头发,什么意思?
但既然她肯主动走出来,也算好事,而且剪头发,寓意从头开始,更是好事。
一小时后,当阿端看见祝阳竟然顶着一头短发回来,惊的下巴也合不上。
自他认识祝阳后,就没见过她短发,有时候去发廊剪发,发型师一不小心剪多了,她都要去买假发将头发驳长。这样的人,竟然无端端跑去剪短发
“不好看吗?”祝阳用手拨弄一下自己的短碎发,问。
“好,好看,就是不太习惯。”阿端称赞。
毕竟颜值在线,就算是光头也好看。
“那就行了,对了,干嘛在外面洗车啊。”祝阳指了指外头的空地,停了两三辆小车,有一辆在洗,两辆在修。用的都是原始的方式,全人工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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