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来说，最初祝贺我们通过第一轮游戏的那个美夜子，的确是‘死’了。”

    　　“那么，现在这个美夜子……只是一个假象？”我问道。“就像福克斯的人工智能虚拟系统一样的存在？”

    　　白夜摇了摇头，道：

    　　“显然也不像是什么虚拟系统……现在我依然可以对美夜子的身体信息进行极其清晰地扫描……甚至，就是这里所有的水晶棺里的美夜子的身体信息，我都可以轻易地读取到。然后，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或许，这个发现，可以描述美夜子的一部分本质。”

    　　“哦？你发现了什么？”我看了一眼正在为自己的遗体抹眼泪的蝴蝶结美夜子问道。

    　　“似真性。”白夜突然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这个美夜子，给我的感觉……比之前死去的那个美夜子……要更真实。”

    　　“更真实？可是……真实是个什么概念？”我问道。“可以用数学语言来描述吗？”

    　　“你可以理解为是对一个物体未来行为的可预测性。比如说，一杯热水，如果我知道热水的所有分子信息，我就可以预测这杯水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全部演变信息。把那杯水换成人，也是一眼的。如果一个人的大脑全部信息我都知道了，那么预测他未来一定时间内的行为，就不是什么难事。”白夜道，“比起最初的美夜子……眼前的这个美夜子的身体信息，我的可预测率，似乎高了十的负一千次方个百分点。”

    　　“呃……这种概率基本可以忽略吧？”我忍不住道。

    　　“的确差不多可以忽略……但是，这个差异，终究还是存在的。而差异，是揭示本质的关键。”白夜道。“至少……我可以尝试从似真性的角度来解释美夜子。如果美夜子死的次数越多，她也就会变得越‘真实’。越来越……像是一个真实的人类女孩。甚至……可能会彻底失去她所拥有的能力，也说不定。”

    　　“变成……真实的女孩？”我问道。

    　　“对，一个没有能力，普普通通的人类女孩。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认为，美夜子就像是一个蒙上了无数层面纱的少女。只要有人一层层地去拨开她的面纱，总有一天，她会露出面纱底下的真面目。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哪个人有那么好的运气作为揭开她最后一层面纱的人了。但是如果有一天美夜子的面纱被揭开了……之前所有人的努力，都绝不会是白费的。”

    　　在白夜说话间，美夜子结束了哭泣，她理了理衣领，站起了身来，认真地看着我们，一脸平静地道：

    　　“一上来就对我放大招，你们真是让人讨厌。”

    　　白夜冷酷地道：

    　　“别惺惺作态了，美夜子。你我都很清楚，兰兰的时线枪，对你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实质性伤害。”

    　　美夜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下一秒，她挥了挥手，整一个殡仪馆大厅内的水晶棺，都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消失了。原本还灯火通明的殡仪馆，在下一刻，重新开始变得漆黑阴暗了起来。

    　　“好啦，不跟你们开玩笑啦。”美夜子笑眯眯地道，“开心一刻到此为止吧。既然你们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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