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叶添胜喝问。
半晌,一个年轻的保安连滚带爬地冲进宴厅,带着哭腔颤声说:“叶、叶、叶老板,出、出、出人命了!”
叶添胜一听也登时心惊,慌忙站起来朝外走。叶寒烟奔上去扶住叶添胜,宾客也都惶惶然起身。
“大家且坐!”叶添胜突然高声说,“谁也不要跟出来。”
叶寒烟扶着他不松手:“爸,您让我跟着。”
叶添胜点点头,父女二人走出宴厅。
漫长的等待煎熬着人心,顾枫蓦地感到胃口刺痛、坐下来休息,洛澄也扶着洛羽坐在了林月如身侧,而洛羽觉得除了晕眩之外还有一股腥甜似要从胸腔里涌出,人倒是稍稍清醒了些。
好一会儿,叶添胜才从厅外走进来,面色苍白,而扶着他的叶寒烟却不见踪影。
只听他沙哑着声音说:“大家不必惊慌,……是对面大厦的员工跳楼,已经有警察来办了。小女刚刚见了血腥而昏厥,不能再见客,现已派人送她回家。咱们还是照常开席,各位亲友请自便。”说着看了眼洛羽,步履沉重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洛羽站起身,对洛澄说了句“照顾顾枫”,便走到主位席:“奶奶、爸妈、岳父岳母,我回去看看寒烟。”
叶添胜点头,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
叶夫人想了想说:“我也跟女婿一起回去。”
出了宴厅,发现保安们已经封锁正门,只能从西侧离开。洛羽远远地看见一块白布下盖着一具尸体,从露出的服饰和头发看,是个女人,血浆溅了满地。猛然间,酒全醒了,一颗心突突地跳、仿佛不受控制般要跳出胸膛。
回到庄园,看见叶寒烟瑟缩着坐在台阶上,叶添胜的贴身保镖站在她身侧。
“寒烟!”洛羽唤她。
叶寒烟愣了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清来人,又哇一声大哭起来。
洛羽扶着叶夫人疾走,叶夫人见女儿哭得可怜,心疼得“心肝肉儿”的乱喊。
才走近,叶寒烟便一头扑到母亲怀里,泣不成声。
洛羽才发现原来叶寒烟竟很是胆小,此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黄着脸、眼睛又肿着,比往常还要可爱。于是说:“寒烟,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进屋?冻坏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oqugeco m
苏什娜刚要喊,被林月如截住:“你以后只叫他‘二’少爷就行了。”
“二少爷……啊,‘二’少爷!”苏什娜大笑。
李逍遥无奈地把脸扭向一边:“老板,啤酒。”
林月如忙笑着喊:“老板,别听他的,这人喝多了!”
苏什娜又接:“再要三个杯子!”
摊主已经拿了瓶啤酒出来,听苏什娜一说又回去取了三个玻璃杯,边给他们倒酒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三位不是本地人吧?第一次来?”
李逍遥笑问:“您给我们介绍介绍,除了这条夜市,还有哪里的东西特色好吃?”
摊主看看他们买的小吃,不由皱眉:“你们买的这些哪里没有?偏在这夜市上买也做不出不同的味道,倒是烤韭菜、烤猪脑不常见,你们却没买。”
苏什娜摆摆手:“不行,那东西我们吃不惯。”
摊主打量完苏什娜又打量林月如,笑着说:“两位阿诗玛(彝族对女孩的称呼)可不似平常人,阿哥更是富贵相,竟是那明星一样的脸。”
“老板尽说些好听的,”林月如笑着指指李逍遥,“我们这位二少爷少不得多买你几碗过桥米线带回家去。”
摊主当即谢过李逍遥,说:“三位客人吃完了这些油炸面点的肯定胃里腻得慌,离我们这儿不远有一家【翠湖边上】,那里的甜品可是别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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