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替别人着想。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无原则的忍让,并不代表他就不会追究。
不管薛岳和罗卓英是什么想法,要李兆瑛向自己隐瞒,也不管张义纯和区寿年是因为什么没有去救杨树铺之难,他们这些人必须要给出答案给自己,否则不管怎么样闹,他都要讨回这个公道。他孙玉民在江西拼死血战,绝不能允许别人在背后算计,以前有过一回了,绝不能让悲剧再次上演。如果他们给不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那么好,这是你们把我推开的,这是你们把我推向新四军的怀抱的,什么后果,什么青任,都见鬼去吧。
孙玉民的内心激烈的动荡着,可是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李兆瑛完全看不出来,这个脸上有着一条刀疤的男人,心里倒底在想着什么,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说下去,正犹豫的时候,听到了孙玉民的询问。
“李师长,你刚刚所说的这些,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在打高安前吗?”
“不是,不是。打高安时收到的电文是罗总司令发来的,只是命令我全力配合你。”李兆瑛说道:“应该是你去过李军长那边之后,他把你到了的情况汇报上去了,可能是查证有没有这回事吧。因为当时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罗总司令的电报让我觉得很纳闷,后来收到李军长派来的人送来的消息,我才知道你来了。而且当时罗司令只是说全力配合你部,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我也不清楚你的大本营遭到了攻击。”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真实情况的?”
“是几天以后的战情通报,你还记得那天你说要用电台吗?当天我收到了李军长转来的战情通报,说你留在霍山的部队和新四军联合打了个大胜仗。然后又收到了罗总司令的电报,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也不要给你用电台,省得你知道后会分心。那时正是要打102旅团的关键时期,上峰可能担心你会扔下这边,不顾一切地率部回救吧。”
“他们也太小看我了吧。”孙玉民恨恨地说道,他能理解薛岳、罗卓英他们的心思,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张义纯和区寿年不派兵援助。
忽然间,他心里产生一个念头,问道:“最近安徽那边有什么战事吗?或者说二十一集团军那边出了什么大事了吗?”
孙玉民之所以会这样问,是他突然间想起,廖磊的身体状况应该出问题了,历史上他就卒于十月,虽然具体日子他记不清楚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就是这个月。而且自廖磊去世后,二十一集团军就频繁和日军交火,直到李品仙奉命主政安徽和二十一集团军,这一状况才有所改观。以他对区寿年的了解和观察,如果不是出现了大的麻烦和事情,他不致于顶着骂名和自己的仇恨,不去救援杨树铺。
“孙司令,你真是神人啊,你怎么知道二十一集团军和安徽那边出事了?”
李兆瑛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正打算告诉孙玉民,区寿年有亲自率兵去救援,可是他的那个方向最后却成了伪军和六十五联队逃跑的缺口。
“那边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孙玉民有些着急。
“日军十三师团突然从鄂西南回兵安徽,好像矛头直指二十一集团军。还有,二十一集团军那边提升了张义纯为副总司令,区寿年为48军军长。”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兆瑛看了看旁边,确定没人偷听后,才小声说道:“区寿年有派兵去救援杨树铺,不过他的那个方向最后被敌人打穿了,这我是从李军长那听说的,这件事情他们虽然没有上报军政部,但是人家新四军可是告状了,说区寿年贻误战机,故意放跑敌人,其实区寿年也是有苦说不出口,他本是好心,却耐何最后落个臭名。不过还好,他被提升成了军长,也算是件喜事吧。”李兆瑛之所以会提到区寿年的事情,其实是在暗示,这个人能当上军长,肯定是那把皇室赠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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