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欢随即胀红了脸,急急忙忙地抽回了手,收到被子里头去,嗔了他一眼:“我才不要,你快去罢。”说完,又转身埋进被里,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听得身后男人一声轻笑,莫欢粉颊微烫,不自觉地往锦被上捂了捂,任由被上微凉轻慰着脸颊。没多会儿,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隔间又响起依稀水声。
莫欢忍不住去想方才帐中的火热和旖旎,顺带着把身上的酸疼之意也回忆了起来。
从早上到现在她都不曾歇过,悬了好几天的心也终于安稳了下来,人才显出一丝疲惫。眼皮越发重了。
约莫一盏茶时间,她连人带被被搂进一个健壮的臂膀之中,下一瞬,被子被扯了开,背上靠上来一片微凉的胸膛。两人挨在一处,又变得火热起来
莫欢腰间抵着一个东西,引得她不安地动了动。还来不及担心某人儿狼变,却被他转过身子,颊边又轻落了一吻。
净空轻抚了抚怀里人的背,低声哄着她:“睡吧,我不动你。”
虽然脸颊处的轻吻不断,莫欢却万分信赖,伸手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胸膛前,听着他匀速而有力的心跳,一阵心安。
净空见怀里的小妻子沉沉睡去,满眼眷恋地细细看她。
他庆幸许多事。庆幸当年是自己救了她,也庆幸自己听了师父的话,提前两个月回佛音寺,方能在莫家进香时碰上她。也庆幸皇帝把他安排到吏部行走,方能与她父亲有公务往来,才能再见上她。
眸光之处,隐约可见她原先嫩白的颈间染上几道红痕,慢慢没入衣裳里间。净空心头微动,下意识地伸手去探,碰到娇软时,却见小妻子蛾眉轻蹙,哼哼了好几声。
净空剑眉一拧,大约知道其中因缘。起身去拿了一小盒子药膏,趁着莫欢睡得迷糊之际,轻手轻脚地替她把上下两处娇嫩都上了药。
把小药膏放在枕边,净空抬手拭了拭额角的冒出的微汗,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苦笑一声,当真是件折磨人的美差。
见她睡得一脸不觉,净空复又躺下,把人揽进怀中,贪恋地索了好些兰香。才抱着软软的小妻子沉沉入睡。
第二日一大早,外头的仆妇下人都已经活动开来,经过嘉善堂正房时,却都放慢了脚步不敢大声。
连枝南燕守在门外,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想着要喊两位主子起,周嬷嬷却笑看了两人一眼,道:“进宫请安的时辰是己时。”现在还早呢,刘功昨夜就同她只会过了,原本是辰时进宫,想来是宫里人体贴,才往后延了个时辰。
正房屋里,静悄一片,只是百子帐里偶尔传来几声低低微喘。
晨光依稀却透不进帐帘,里头依旧微微昏暗。
莫欢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又落入狼口。两人身上的中衣早就散了开,她颈间的细带又被人解了。
净空经了昨夜那一回情。事,动作仍有些笨拙,却比昨夜熟练了许多。低头地吻着她的红唇,趁着她不备,便探了进去,卷了她的舌头细细吃着。被下的手不住地作怪,上下游离。触手软玉温香,遇着柔软之处,忍不住多滞留了些许时光。
莫欢睡了一大觉,多少恢复了些力气。香拳一握,轻轻地垂了垂男人的肩膀,却被他反手捉在手里,身上覆上一道阴影,腰间抵上威胁。
她身子还疼着,虽然没有昨夜那么厉害,却把疼意最大化。莫欢早把昨日那些欢愉扔到脑后,这副身躯到底青涩了些,受不住他那般火气,下意识地带了些许惧意。
莫欢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娇气地直哼哼,趁着他薄唇往下走的空档,身子狠狠一抖,扮起可怜来,伸手抵住他赤。果的胸膛,眼里挤出一泡眼泪,娇声道:“我疼呢”
男人的动作没停,待到那抹莹白处,想起昨夜抹的药膏,试探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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