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可否说给小弟听听,纵然小弟帮不上忙,也可为李兄开解开解!”
“多谢廖公子关心!只因在下今科落榜,自觉无颜面见家中双亲,故而感叹!”
“原来如此!李兄真是孝子啊!其实李兄也不必太过在意,科考三年一次,此次虽然失意,正可振奋斗志,相信李兄经过一番寒窗苦读之后,下次一定能金榜提名,光宗耀祖的!”
李皓贤有些丧气道:“只怕我三年之后仍然落榜而归,可能是在下天资愚钝,不是读书的材料吧!”
廖‘公子’安慰道:“李兄何以如此沮丧?试问世间何人没有失意之事,李兄怎可因一时只挫折而自暴自弃,你也饱读诗书,必然读过‘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的名句吧,想当年汉高祖刘邦数败于项羽,但最终却能得天下,靠的就是不舍不弃的斗心,是问成大事着谁能一部就成功的。小小挫折就灰心丧气,又怎能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廖兄所言极是,我的确太过灰心丧气,让廖兄见笑了!我此番会去一定立志再发奋图强,来科再大展拳脚,力求高中!多谢廖兄赠言!”李皓贤听了之后心情平和了许多。
“李兄能够这么想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小弟也是略尽微言而已,实在帮不上李兄什么忙!”
“廖公子之言如雷贯耳,让在下茅舍顿开,这怎能说是微言呢?哦,对了,听廖公子的口音,不像是开封人士,不知廖兄何故来到汴京?”
“在下与李兄一样,也是来上京赶考的!”
李皓贤听后,心中暗想:“分明是在骗我,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是来考试的呢,如果真是的话,让朝廷查出来那还了得!算了,看来她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必去拆穿她!”于是继续假装不知,问道:“不知廖兄这次可否高中?”
廖‘公子’答道:“惭愧惭愧!在下也跟李兄一样,落榜而归,李兄不会笑在下吧?”
李皓贤客气道:“哪里哪里,我怎敢笑廖兄呢?廖兄别忘了,在下还不是落榜的可怜书生一名吗?”说完两人笑了起来。
廖‘公子’微笑道:“李兄不嫌弃在下就好!”说完指了指湖中心的凉亭道:“李兄,我看那景色不错,不如我们到那边去聊吧?”
“好的,廖兄请!”
于是,李皓贤与那位廖‘公子’朝湖中凉亭走去,李皓贤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位廖‘公子’,心想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看上去像是京城中大户人家的千金,看来她是呆在深闺中觉得厌烦了,女扮男跑出来透透气。李皓贤不禁佩服这位姑娘的胆大,敢一个人跑出来。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偷偷跑出家门来到京城,也许大家都是那种敢作敢为的人,所以他们谈得还算投缘吧!
李皓贤与廖‘公子’来到湖中凉亭,清了清凉亭中石桌和石凳的灰尘,相对而坐,闲聊起来。廖‘公子’问李皓贤:“敢问李兄是何方人士?”
李皓贤答:“在下家居洛阳,不知廖兄家居何处?”
廖‘公子’答道:“在下家在黄河以北的一个荒夷之地,不提也罢!对了,李兄,不知你准备何时离京返家?”
李皓贤叹道:“落榜之人,呆在此地也只能图增伤感,还是早日回家继续苦读为好!在下准备多留两日便走!”
廖‘公子’安慰道:“李兄倒也不必走得如此匆忙,如果李兄一心求官,也不一定非中进士不可!“
李皓贤不解道:“廖兄此话怎解,不中进士又何以有资格入朝为官呢?”
廖‘公子’问:“不知李兄听过‘举才金印’的事没有?”
李皓贤仔细想了想,然后答道:“在下孤陋寡闻,还请廖兄赐教!”
于是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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