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贤急忙道:“这个客栈被人包围了,此地不可久留,马上准备一下,我们速速离开!”
龙俏欣听他这样说,知道事态严重,连忙与秦卓寒一起收拾好行李,正yù从大门而出。李皓贤止住她们道:“这里已经被包围,不可贸然出去,我们先上屋顶,居高临下看清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龙秦二人点头应允。三人跃上屋顶,趴下隐蔽起来,然后眺望四周。三人仔细观察四面八方,发现客栈被团团黑影包围,那些人见已经将客栈包围,于是点起火把,很快客栈四周就被火光照亮。李皓贤仔细观察了这些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男子,心想:“以景阳郡主的习惯,要办事一定会派上七色花使来抓我,而这次有这么多人,而且没有一个女子,看来这些人不是景阳郡主的人!”
李皓贤正在疑惑之中时,那帮人已经布置好了包围圈,将客栈围个水泄不通,客栈老板也被惊醒,连忙提着一个灯笼出来问道:“众位大爷,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啊?”
那帮人并没有理他,而是一把将他推开。只见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做了个手势,那帮人就朝客栈里冲了进去,踢开一间间的房间搜查。
李皓贤见这帮人如此,大为疑惑,拿捏不准这帮人到底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帮人进去搜了一阵,突然一间屋子的窗户‘砰’的一声打开,一个人从窗户中跃了出来。
那帮人一见到此人,就一哄而上将其团团围住。只听那领头的一人道:“白使者,怎么连话都不留一句就走了?是不是怪弟兄们招待不周啊?”
李皓贤听到那人这样说,才松一口气,原来那帮人是冲着这个姓白的来的。李皓贤自从得罪了景阳郡主,就没过上几天安宁日子,天天提心吊胆,草木皆兵的。眼下徒然是虚惊一场。不过李皓贤还是很有兴趣看看这帮人到底在搞什么鬼,而且他们现在也走不了,于是继续藏起来看热闹。
那姓白的此时见难逃敌手,也并不畏惧,对那当头的喝道:“左宾臣,我为什么不辞而别你心里清楚,难道还用得着我废话吗?”
左宾臣道:“好,你此次回到总舵,准备向秦教主怎么jiāo代这里的事情?”
那姓白的冷笑道:“怎么jiāo代?自然是将你们许昌分舵暗中替权臣庞太师卖命,暗杀其朝廷政敌的事情如实向秦教主禀告!”
原来丹阳教开封分舵舵主左宾臣暗中与当朝权臣庞太师勾结,充当杀手为庞太师暗杀政敌,不料此事被丹阳教教主秦阳觉察,秦阳虽然与武林正派为敌,但却个xìng高傲,从不愿与朝廷扯上关系,也决不允许手下招惹朝廷中人,故派手下白焰果去调查此事,白焰果不辱使命果然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于是急忙赶回许昌向秦阳报告,如果让他报告秦阳,开封分舵众人都会遭殃,左宾臣当然不会让白焰果有命回去见秦阳,于是左宾臣等人狗急跳墙,准备半路将其截杀。
左宾臣听完白焰果的话,冷笑道:“好,很好!果然对教主忠心耿耿!”说完对手下命令道:“抬上来!”于是几人将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抬了上来,左宾臣一手将其打开,众人一见里面的东西,都大吃一惊,李皓贤也看得瞠目结舌,原来那里面装的是整箱金灿灿的黄金。
白焰果见这样的阵势,也大吃一惊,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宾臣笑道:“我之所以带领弟兄们为庞太师卖命,无非是为弟兄们手头上能多几个银子花,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损丹阳教的事情,而且我们办事的时候也是蒙着脸,没人会怀疑到丹阳教的头上,白使者何必要断了弟兄们的财路呢?这些是弟兄们孝敬白使者的,只要白使者能为我们在秦教主面前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日后弟兄们还会源源不断的孝敬白使者!”
白焰果见到那一箱黄金丝毫不动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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