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李皓贤,你这个提议看似可行,其实也是个馊主意,比武招亲,程长风到时能上场比试吗?他是玄天剑派的门徒,要守玄天剑派的门规,他能够专程来比武招亲吗?”
李皓贤笑道:“贺师叔原来担心的是这个!这其实并不难办,程长风能不能上场,那就看贺师叔把擂台设在什么地方了!”
贺鼎仪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李皓贤道:“如果贺师叔将擂台设在贺家或者其他地方,那程长风自然是不大可能到场比武的,但是如果贺师叔把擂台设在玄天剑派,那程长风就有上场的机会!”
贺鼎仪诧异道:“把擂台设在玄天剑派?这可行吗?”
李皓贤道:“这有什么不可行的!玄天剑派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以你贺家在武林的地位和你爹与龙老英雄的jiāo情,向玄天剑派借场设擂台,然后借玄天剑派的号召力叫江湖中人来观看,让全江湖都知道你贺家设擂台挑选女婿,这是大长你贺家威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贺鼎仪仍有顾虑道:“可是纵然我真的在玄天剑派摆下擂台,那程长风真的就会上场吗?”
李皓贤道:“这就要问贺师叔你自己了?那程长风真的对贺师叔你一往情深吗?还是只是虚情假意,如果他真的对贺师叔有情意,那么贺师叔只要对他晓以厉害,他应该会出手的!除非他根本是在欺骗师叔你,或者是他天生胆小,不敢上场比试。如果是前者,既然他对贺师叔没有情意,贺师叔还向着他又有何用呢?如果是后者,这样的胆小之辈也不值得贺师叔托付终身!反正届时程长风不上场的话,那贺师叔干脆就再挑选一个中意的青年侠客做夫婿好了!”
贺鼎仪听完,又陷入沉思之中。思索了一阵,又问:“那如果程长风真的肯出手,但是却有比他武功更高强的人胜了他,那该如何是好?”
李皓贤道:“贺师叔这样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依我看,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没有什么武功高强之辈,武功能胜过程长风的男子,除了我和你哥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人了!贺师叔可以让程长风等到最后才出场,如果到时真的冒出这么一个程咬金,那我可以先上场为你将他打败,然后程长风再行上场,我诈败与他,不就完结了?这不是什么问题,我反倒更担心程长风不敢上场!”
贺鼎仪疑虑道:“李皓贤,你自己也说了,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几乎人能胜过你,万一你到时说一套做一套,将所有挑战者都打败,那我岂不是中了你计了?”
李皓贤笑道:“原来贺师叔对我还是有所怀疑!说句难听的话,难道贺师叔你认为自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吗?凭什么贺师叔你一定认为我李皓贤对你会动心呢?贺师叔你是否把自己看得过高了?”
贺鼎仪想了想,又问:“那也难保你看上我贺家的其他东西,我爹不是曾经说过,只要你做了他的女婿,他就将鼎阳神拳传授给你!”
李皓贤听完,冷笑几声,突然摆出一个架势,然后向旁边一棵碗口般大的树猛击一掌,树干马上被掌力打断,整颗树应声而倒。贺鼎仪不知道李皓贤意yù何为,连忙戒备道:“你想干什么?”
李皓贤不慌不忙,收起掌对贺鼎仪道:“贺师叔你也看见了!不是我夸口,以我现在的武功,江湖上已经少有敌手,我为什么一定要窥视你家的鼎阳神拳。说句老实话,我并不稀罕学鼎阳神拳,如果要学这套拳法还要我处心积虑的话,那我更是不屑!”
贺鼎仪这才松一口气,不过还是不能打消对李皓贤的疑虑,问:“那么你为什么要帮我?焰飞是你大哥,按道理你的心应该向着他才对,为什么你反倒替我出主意!李皓贤,你今天不说个明白,我很难相信你!”
李皓贤长叹一声道:“也好!看来今天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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