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无非是像报私怨而已,还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以前是看在你对卓寒有情有意的份上,才对你忍让,如今你一再得寸进尺,实在让人恼火,看来今天我非给你点颜色不可!你不是要杀我么,动手吧!”
萧旭鸣早有此意,举起利剑,正想攻过来,突然全身飘飘浮浮,整个人倒了下去。李皓贤大为不解,以为他有诈,一时不敢上前。
正在此时,又一人现身,这回乃是阮芷菁。阮芷菁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一脸疑惑道:“李皓贤,你如今是越来越狡猾了!我在这竹林四周燃起迷烟,本是想让你像萧旭鸣一样倒下,怎知你竟知道事先服下解yào,让我的算盘又落空!”
李皓贤不解道:“我何时有服过解yào?”
阮芷菁听完,更是奇怪,皱眉道:“那就怪了,那你为何会好端端地站着?”虽然好奇,阮芷菁还是先过去让萧旭鸣服下解yào,恢复神智。
李皓贤想了会,笑道:“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你那dú针上的剧dú非同一般,我中dú之后,经过一轮的折腾,如今不但将dú解去,而且还变得百dú不侵,你那迷烟自然对我起不了作用!阮芷菁,你就只会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作文章,如今倒好,现在就连你那dú针都奈我不何了,看你还能有何办法置我于死地?”
阮芷菁愤恨道:“老天真是不长眼!像你这种十恶不赦之人,本该受千刀万剐,可每次都能让你逢凶化吉,难道天上也是恶人当道吗?”
“我该不该死上天自有公理,只是如今你已难以与我为敌,我也不想伤你xìng命,我问你,解yào在哪?”
阮芷菁没有理会,只是对渐渐恢复神智的萧旭鸣道:“萧旭鸣,你不是很想杀了李皓贤吗?今天我就给你这样的机会,我俩联手如何?”
萧旭鸣答:“很好!只是事成之后龙俏欣的解yào你能给我吗?”
“当然可以,我与她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要她xìng命,一切只是为了杀这恶贼而已,事成之后,解yào自当双手奉上!”
萧旭鸣得到阮芷菁的保证,遂与她同一阵线。李皓贤见这两人联手,无所畏惧,笑道:“看来你们俩倒是挺般配的!不过阮芷菁啊阮芷菁,你我好歹也拜过堂,也算夫妻了,这新婚才没几天,你就当着我的面与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也太水xìng杨花了吧!你说我们真的成了夫fù,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阮芷菁憎恶道:“哼!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姑且得意吧!等下就有你好看的!”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接着道:“解yào就在这,你有本事就来拿吧!”
李皓贤等的就是她亮出解yào,待她刚一说完,就整个人冲到她面前,阮芷菁没想到他感靠这么近,一时慌了手脚,连忙将手中的钢针当作利爪般像其爪去。李皓贤虽然猜到自己如今可能已百dú不侵,但是也没验证过是否真的对阮芷菁的dú免疫,对她的dú针还有几分忌惮,且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就如现在这样贴身相斗,让她的dú针难以施展。
当下,李皓贤运用赵无轩传授给他的缠龙式,紧紧贴住阮芷菁。这‘缠龙式’招法奇异且精妙,阮芷菁头一回碰见,一时没有克制之法,颇为被动。在一旁的萧旭鸣有心相助,然而两人缠得太紧,若用剑的话恐伤及同伴,萧旭鸣无奈之下,只能舍剑徒手加入战团。
多一人李皓贤不但不畏惧,反而求之不得,就这样,李皓贤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时而贴着阮芷菁缠斗,使她的dú针难以施展,时而又紧靠着萧旭鸣,阮芷菁也忌惮伤及萧旭鸣,不敢乱发针。
三人这样缠斗了几十回,李皓贤趁两人越打越乱,猛然制住阮芷菁的穴道,扯着她退后几步,喝道:“萧旭鸣,别乱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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