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言道:“圣上,不关郡主的事!是臣没有保护好宝物,有负圣上所托,请圣上降罪!”
宋仁宗本就不想将此事闹大,也不想罚景阳郡主或庞丰,眼下见此案越理越复杂,头又隐隐作痛起来,言道:“好了好了!听朕判来!景阳任xìng,抢去光镯,致使光镯被窃,确有过失,罚你回府思过,以示惩戒,三日之内不得出府;李皓贤已经寻回光镯,本是有功,却又未能护住光镯,虽然乃是景阳强抢所致,但自身也有过失,如此功过相抵,不予追究;庞丰本无心盗宝,但是光镯确实是经你手中丢失,先关入开封府大牢,待光镯寻回,再行定罪!其他人各自回府去吧!你们都退下吧!摆驾回宫!”
庞太师父子还yù言语,宋仁宗已匆匆离去。侍卫上来yù带走庞丰,庞丰望着其父,一脸不愿,庞太师安慰道:“丰儿,你姑且委屈几日,待我隔日再向圣上求情!让你从轻论罪吧!”
庞丰只得无奈道:“那孩儿就去了!”说罢被侍卫押了下去。
…………
范仲淹等人从殿内退下,景阳郡主向李皓贤使个眼色,他立即来到庞太师面前道:“太师请留步!小人想与太师谈谈,不知太师可方便?”
庞太师有些愕然,不过还是点头道:“好!”
两人于是来到大殿边,庞太师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李皓贤道:“太师,刚才的情景,你也都看到了!圣上其实不想此事闹大,责罚令公子和郡主,只是这事弄成这样,圣上难以护短,不得不稍事惩戒,以塞众人之口。其实圣上的心思,无非是想寻回丢失的蓝紫光镯而已,若是有人能将光镯jiāo回,圣上龙颜大悦,那令公子也就可以从轻论罪了。但是,若是这光镯迟迟不能寻回,那此事就难以收场,我们姑且不论令公子和郡主孰是孰非,就当说这厉害关系,若是光镯迟迟不能‘现身’的话,那圣上只有找一个人顶罪,届时,你说圣上会将丢失光镯的罪名安在何人的头上呢?是令公子,还是深得圣上宠爱的郡主呢?我想太师心中定然一清二楚吧!”
庞太师冷笑道:“李侍卫分析得很有道理,只是这光镯丢失,老夫也深感无奈,如果能够寻回,当然最好,若是不能,那老夫又如之奈何?”
李皓贤笑道:“太师此言诧异!太师身为当朝首辅,军国大事尚且游刃有余,何况这小事乎!我相信,凭太师的能耐,若想要那蓝紫光镯出现,它自然就会现身!太师,我说得对么?”
庞太师又是一阵深沉的冷笑,然后打量着李皓贤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老夫一直都纳闷你小小一个侍卫,就凭着有范仲淹撑腰,何以敢猖狂至此!今天才知,你竟还有如此了得的护身符,就连老夫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你刚才说的话,老夫一定记在心中,不日之后,就会给你个答复!”
李皓贤笑道:“既如此,那小人就恭候太师的嘉音了!太师大人,在下告辞了!”
…………
范仲淹自回府之后,一直皱眉苦思。狄咏见此,问道:“大人,这事不是了解了么?眼下这蓝紫光镯,已经与我们毫无瓜葛了!你为何仍闷闷不乐?”
范仲淹叹口气道:“唉!高,此计真是高啊!老夫识人无数,想不到这次也会看走眼!看来他真的不简单!”范仲淹毕竟也谋略过人,很快就明白了‘光镯失窃’这场闹剧的真正内涵。
狄咏却没有这样的智慧,不明白范仲淹此话的意思,疑惑道:“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范仲淹望望他,又叹气道:“狄咏啊狄咏,你的勇猛与你爹一样,可是论到智谋,你与你爹还差的远!不管遇到何人何事,都要用心眼去看,不要只拘泥于表面。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就没有看起来这样简单!老夫也是到现在才明白,这弄来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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